“当然是真,朕什时候骗过你?”景骊脸正直地反问,神情非常坦荡,毫不心虚绝不脸红。
卫衍很想这问他,不过皇帝接下来动作,让他很快没有心思再去考虑这些东西。
景骊实在爱死卫衍这时候表情,又是难受又是享受,又是委屈又是舒服,眼中被逼出泪水,鼻中哼出却是欢愉喘息。
“陛下”卫衍仰着头低声唤他,脑中混乱成团,根本不知道他想要皇帝干嘛。
这种时候,好像做什都不对,但是什都不做,也不对,他真不知所措。
盒子打开,卫衍就闻到股药香味,不过皇帝并没有给他看里面东西,只是在那里自己捣腾。
“陛下,那是什?臣不要。”卫衍有些惧怕起来,腿上肌肉因为紧张开始僵硬。
除开始那几次,这些年来皇帝极少会用药物来助兴,但是如今皇帝手里那东西,从香味来推断明显是药物所制。
有些事虽然放纵,毕竟是在他神智清醒时候发生,旦用药失去理智,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行为。
那种情形,光想想就让他觉得浑身难受,忍不住开始挣扎。
自觉地不去扫他兴,由着他闹来闹去,不过他看到皇帝不知从哪里摸出来根绳索,还是开口:
“怎可以不挣扎呢,定要挣扎才有趣。”景骊将手中绳索递到卫衍眼皮子底下让他细看:“不过挣扎时候要注意力道,否则后果自负。”
这些绳索拇指般粗细,既非布制亦非草制,与传说中神物更不相干,而是用上好宣纸交错打成。
纸制绳索哪里经得起挣扎,稍微用点力恐怕就会断裂开来。
卫衍皱着眉头听皇帝在他耳边威胁,说些诸如此类如果这绳子断裂,就要把他怎样怎样恐吓话。
很快,他就顾不上皇帝不许他挣扎这种小事,挣断绑住他双手绳索,死死抱住皇
“别怕,不是药。”卫衍在怕什,景骊很清楚,急忙按住他手腕,不让他乱动。
他许久不在这事上用药,今日也不打算用药,不过他不用药物来助兴原因,和卫衍害怕没有关系。
虽然他很喜欢看卫衍舒服到啜泣模样,想方设法这样那样折腾他,但是助兴药物难免伤身,特别是卫衍有年纪以后,他在这方面更加注意,绝不会为时欢愉而留下祸根。
“真?”说实话,卫衍不太敢相信皇帝在榻上说话。
每次皇帝抱着他时候,都会哄骗他说快好,实际上依然没完没继续折腾,就算他反复哀求,也要等到皇帝煎熬他身体数遍才肯放过他。
“臣会尽力。”最后,他无可奈何地应承下来。
这事明显比真把他绑起来还折腾人,不过为让皇帝开心,他只能舍命陪皇帝。
景骊见他应下来,怕他反悔,迅速把他双手分开绑在榻上,俯身亲他。
“陛下”卫衍只坚持会儿,就忍不住叫唤起来,纸制绳索无法借力,他必须集中精神才能保持这个姿势,偏偏皇帝手掌还不肯老实,数度让他走神,若不是皇帝偶尔会停下来让他喘口气,绑住他绳索早就被他扯断。
“乖,再忍耐会儿,心急吃不热豆腐。”景骊亲亲他额头,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个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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