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惯例,皇子们般会在开蒙时选定伴读。
他记得皇子们应该都开蒙吧,太后怎又想起这事来?
对此,景骊颇有些摸不着头脑。
来请皇帝过去。
景骊去太后宫里请安次数不算勤快,但也不能说是疏落,除逢年过节外,平日大概三四日会去慈宁宫趟,关心下太后身体,顺便陪太后说会儿闲话。
离他前次去慈宁宫也就日功夫,太后突然遣人来请,景骊刹那间就感到丝不妙,揣测着是不是有人在太后跟前多嘴饶舌说些什,太后才会突然要见他。
说实在话,这段日子他也没做什需要心虚事,不过是在逼迫臣子时候心狠手辣点而已。
景骊干事,从本质上而言,既可以美化为臣子心怀天下为君分忧自动献产,也可以丑化为君主穷凶极恶软硬兼施逼迫臣子献产,嘴巴长在人身上,只要嘴皮子翻,这件事正说也可,反说也可,端看这饶舌人,在太后跟前怎说。
既然想到这里,景骊就组织好堆措辞,若太后问起此事,他准备绕到太后头晕。
可惜,他煞费苦心想好词全部浪费。
他母后根本就没问他那件事,而是提起件毫不相干事。
“伴读?
皇儿们不是早就都有伴读?”听太后话,景骊奇怪地发问,不明白他母后在这个时候突然想起要给众位皇子添几个伴读,到底是何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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