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聪明。”这委曲求全乖乖听话卫衍,要有多可口,就有多可口,景骊威严姿态顿时瓦解,心软,他就没舍得太过为难卫衍,稍稍折腾下,很快就放他过关。
等到先前沸腾情绪,全部冷却下来,他才发现刚才卫衍实在太狡猾,而他心软得也太快点。
这想,他心里就有少许不甘,凑
如往常般安生地用过晚膳,又帮着皇帝处理些政事,甚至到就寝时候,皇帝脸色都是温和如昔,卫衍根本就想不到,也不可能发现,皇帝心里存着要和他算账念头。
俗话说得好,小别胜新婚。
经过好几日分别,再次躺到个被窝里,景骊当然不可能清心寡欲到盖着被子纯睡觉,而不去求欢。
卫衍还没有躺下来,就被他把拖进被窝里,接下来事根本就不需要赘言。
景骊使出浑身解数讨好卫衍,只把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瘫倒在他怀里,除那些甜蜜声响外,再也发不出别声音。
对于皇帝回宫就把小皇子遣回后宫行为;卫衍没有多说什,纵使他心里非常舍不得,也不敢对皇帝决定有任何不满。
因为早在他开口之前,皇帝就把这做理由摆出来。
张弛;文武之道;业精于勤荒于嬉,这些理由是如此得义正辞严,就算皇帝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他表情也已经告诉卫衍那些他不曾出口言下之意,刚才游玩已经去游玩过,接下去当然是该怎样就怎样。
如果卫衍对此有不同意见,简直就是有误人子弟之嫌。
以卫衍性子怎会做这样事;所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皇子被人带出去。
“卫衍。”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好像突然想起还有账要和卫衍算,随着手上动,他嘴角同时浮起缕坏坏笑容,“你可知罪?”
“陛下”卫衍没有想到,皇帝会在这样紧要关头使坏,在这种情形下,“威武不能屈”只是个笑话,为让皇帝早点满意,为让自己少受点罪,他睁开已经蒙上雾气眼睛,哆嗦着凑上前去,亲吻皇帝嘴唇。
“你以为朕是叫花子?就这好打发?
冷落朕这久罪,可是很重。”话是这说,不过景骊动作却和他话中意思完全相反,很快对卫衍小鸡啄米似亲吻不耐烦起来,伸出左手托住卫衍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陛下饶臣”卫衍在亲吻间隙不住地呢喃叫唤,双手也紧紧抱住皇帝头。
幸好皇帝又随口画个过两三日会让人带小皇子过来趟画饼;好歹让他有点盼头。
两只小雀儿最后被安置在寝殿某个角落里养着,景骊又专门指定两名小宫女,在卫衍不在宫里时候代为照看。
虽然景骊对卫衍时不时地要去那边望上眼;有少许不悦;不过总说来,他这点不悦,表现得还不是很明显;毕竟,与两只扁毛畜生争风吃醋这种事;就算是向来把醋当水喝皇帝;也没有那厚脸皮做出来。
这笨鱼既然顺利钓回来;景骊就笃定起来;反正有是时间慢慢整治卫衍,他也就不忙着把卫衍开膛破肚,蒸炒煎煮。
如此来,那个卫衍毫不知情清账时刻,就这延又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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