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衍动手,景骊也没歇着,拿块丝巾,在那里替裹作团儿子擦额上虚汗,颇有点夫唱夫随味道。
大统领手掌很大,只手就盖住他肚子,大统领手掌很温暖,温暖到似乎能把他融化。
景珂泪眼朦胧中张望着他头顶上那个男人,他表情很温柔,眼中充满爱怜,他额上不知为什有汗滴。
就这望着,他肚子仿佛不再疼,景珂终于不再掉眼泪,只是偶尔小声地抽泣,小手从被窝里摸索过去,然后紧紧抓住大统领衣服,再也不肯松手。
“歇歇吧。”景骊换块丝巾,擦掉卫衍额上汗滴,再看
再说幼儿积食并不是什大碍,陛下实在不必如此忧心过度。”原来那青年太医是田太医孙子。
他听出卫衍语气里对他医术极度不信任,这话虽然是对着皇帝说,话里话外却是在讥讽卫衍那是忧心过度小题大做。
卫衍有没有听出来不清楚,景骊肯定是听出来。
他冷冷地注视着那小田太医,直到他恭恭敬敬地低下头,不敢再有半点怨言,才开口:“宣田太医入宫。”
别说卫衍只是不放心景珂病情,想要召田太医入宫诊治这点小事,就算卫衍想要天上月亮,他也会想方设法让他满意。
,他心更是揪成团,“就这疼着,也不是个办法,难道就不能想个办法缓缓疼痛?”
卫衍这问,皇帝目光也“唰”下投到那青年太医身上,让那太医额上顿时冒出些汗珠。
“臣时也想不到好方法,殿下太小,若是大点可以用些催吐药水,吐完后会好受些,但是殿下这个年纪,臣怕用后会伤身体。
让臣好好想想。”青年太医皱着眉头在那里想片刻,终于说道,“可以让殿下喝点热水,多盖点被子,或者用手炉暖暖胃。”
这算什方子?能有用吗?
田太医今夜没轮上在太医院值宿,歇在家里,就算快马加鞭去急宣,也不是时半会儿能进宫。
景珂见父皇和大统领都守着他,堆人围着他转,就算他本来只有七分难受,现在不管怎样,肯定也要变成十分难受,就像平日里他如果受委屈,没人给他做主,他受也只能受,但是如果有人哄着他,这委屈不会减少,只会加倍,所以他躺在卫衍怀里哭得更凄惨。
他这哭,直把卫衍哭得手忙脚乱,哄半天没什用,眼见着小皇子似乎更难受,卫衍没办法之下,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也不管小田太医法子有没有用,现在只能试试再说。
他先喂小皇子喝点水,再默念口诀,运功以后,才将手掌覆在小皇子小肚子上。
此时,小皇子肚子上片冰冷,卫衍心里怜惜更甚,几乎要满溢而出。
这话出,卫衍对他医术更是怀疑。
“要不,让田太医入宫趟?”卫衍想半天,还是有些不放心,悄声向皇帝建议。
田太医虽然很可怕,每次都把卫衍折腾得够呛,卫衍没事是很不愿意和他打照面,就算有事,也是要想些法子找点理由不想见到他,但是在这当口,他也顾不得那多。
毕竟田太医可怕是可怕,医术绝对是没话说。
“不是臣夸口,臣医术已经尽得家祖真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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