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珠所负皇命就是与此相关,为皇帝摸清敌情,给皇帝个出兵良机。
当然,很多时候,没有机会,制造个机会也是可以。
“是臣多虑。”此时皇帝表现出来是卫衍最喜欢那面,忧国忧民,心怀天下,睿智英明。
他时看得有些发呆,直到皇帝搂着他亲亲,调笑着问他,是不是想他,他才清醒过来,皇帝那面在他面前永远只是昙花现,因为皇帝根本就不耐烦在他面前摆出那副表情。
虽然皇帝现在表情也没什不好,很温和,当然更多是不正经,但是这样表情大概只属于他个人所有,所以到最后卫衍也没什可
打仗打就是钱,若国库里没有足够钱,就算皇帝再怎想,这仗也是没法打。
据卫衍这些天跟在皇帝身边看到那些东西来估算,大概五年之后,北伐才能成行。
南边干戈刚止,军队需要休整补充,最重要是百姓需要时间休养生息。
若皇帝心意要穷兵黩武,耗费民财,这苦谏折子,恐怕又会如雪片似呈上来,当然这里面肯定也有卫衍份。
“眉头皱这紧,怎?”景骊进去,就看到卫衍表情很沉重。
珂保不准就要牵着他衣角好好磨磨,但是此时在他面前人,是经常会板起脸来训他皇帝,景珂迟疑片刻,终是没敢和皇帝撒娇,乖乖点头应道,“儿臣知道。”
挑选教导皇子弓马骑射王傅,不是时半会儿事,特别是景骊对儿子有新期待,这事就变得更慎重些,既然时没法决断,他就把这事先放放。
此时,他估摸着卫衍也该醒,就让人将景珂带下去,去找卫衍。
卫衍确已经醒,正在皇帝御案前帮他整理东西。
这些时日,皇帝调大批户部旧档入宫御览,摊满满桌子,都没有旁人可以下手地方。
“现在还不是征战最好时机,陛下千万不可操之过急。”就算是在泼皇帝冷水,这该说话,卫衍还是要说。
“放心吧,朕有分寸。北狄是朝自高祖起就如鲠在喉心腹大患,高祖筹划北伐多年,可惜天不假年未能成行。自高祖后,朕先祖们都谨小慎微,始终处在守势,纵得那蛮夷之族越发不知天高地厚,竟将朝边土当成他们天然粮场,时不时就南下劫掠,直到陈天尧戍边后才互有攻守。若有生之年不能铲除这心腹之患,朕委实难以心安。不过朕也从来没小看过这马上蛮族,现在做是枕戈以待准备。
而且,朕还需要个合适机会。”
景骊说到机会时,眼神微微有些改变。
他立志要铲除边患,但是蛮族强横战力也直是他忌惮,他没打算用无数将士性命去硬拼,来换取这场胜利,自然需要个合适机会。
也只有卫衍,因为直被皇帝指挥着干这干那,所以很清楚皇帝到底在忙些什。
皇帝既然把目光望向西北方,这先头准备就要开始。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粮草充沛,粮道通畅是打仗取胜关键。
所谓粮草,不仅仅是指兵卒食用粮食,还包括武器盔甲战马器械等战争中需要用到切军备。
但是这所有切,归根到底就是个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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