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日殿下真这做,到殿下身后,这史笔如刀麻烦,恐怕就要落到殿下头上,不知道殿下怕不怕?”
古往今来,篡史帝王不乏其人,同样,大肆批判篡史帝王史官也比比皆是。
“当然不怕,只是你是让去做史官?”景珂有些迷惑不解。
握着写史之笔人,不就是史官?难道萧振庭建议他以后去做史官?
可是史官家族大多世袭,没听说过有皇子去任史官先例。
萧振庭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努力哄他几句,却不管用,景珂定要他道歉才肯理他。他不觉得自己刚才说是错,怎肯道歉?
但是这僵持着也不是办法,他动动脑筋,想个办法来证明自己话。
他证明方法说简单也挺简单,就是谈古论今,以史为证。历朝历代修史时候,都会单列章名为佞幸传。所谓佞幸,盖指以谄媚而得帝王宠幸者,所涉范围极广,并非单指与帝王有私情之男子。
不过按照史官修史标准,他日若为今上修史,与今上有私卫大统领,毫无疑问必会被列入佞幸传。
“萧振庭,你骗人,不相信。
他家大统领是不是笨蛋;景珂不知道;不过他知道自己肯定是个小笨蛋。
“萧振庭;还是觉得不甘心。”景珂攥紧小拳头,闷声说道。
虽然在皇帝面前;他很坚决地不肯改口把事情真相说出来,不过他心里非常不甘心放过那些人;早知道最后会成这样;当时他就该多打几下。
“殿下;请你松开手;你这用力;伤口会裂开来。”萧振庭见他发狠折腾,急忙上前掰开他拳头;他仔细检查遍,确定缠在外面布条上没有渗出血迹,才松口气;“殿下;就算你不甘心,也不能作践自己身体。不过是些闲话;当做没听见不就行。
再说嘴长在他们身上,就算不甘心;咱们也没有办法;只能任他们去说。”
“臣可没有这说。
史官只能根据史实书写史书,他们怎会有想写什,就写什权力?”萧振庭很快否定他
大统领才不是,你走开。”景珂绝对无法接受他最喜欢大统领,会被归入佞幸之流,以至于向除大统领之外,第二得他喜欢萧振庭,也在他讨厌之列。
“殿下,就算你不相信不愿意,也不能改变这个结果。细观历代佞幸传,其中不乏为人谨慎,无所亏损,颇为自进之人,为何还是在身后被归入佞幸之流?
史笔如刀,可不是说说而已,只要在那方面德行有亏,就算其他方面再好,也逃不脱这个结果,除非”
“除非什?”见萧振庭突然停下来,不再说下去,景珂急忙问他。
“除非殿下手里握着这写史笔,到时候殿下就能想写什,就写什。
“就算他们是在胡说八道;也由着他们去说?”景珂更加不甘心;愤愤不平地问他。
“殿下;那些话虽然很难听,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事实。
况且就算是陛下,也没有办法让人不说话。”萧振庭叹口气,说道。
“胡说,萧振庭你是个大坏蛋。
大统领才不是他们说那样,他才没有媚上,他才不是佞幸,你说大统领坏话,不要再和你说话。”景珂气呼呼地把头扭到里边,不想再和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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