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珂走后,左思溟又在那个亭子里面坐好会儿,直到身边人催又催,他才起身。
太子殿下,六
这位奉城王显然不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之辈,肚中倒是真有点真才实学,上知天文地理,下通三教九流,甚至连些玄之又玄东西,他都有涉猎。
景珂虽然不信夜观星象这种东西,不过他对那些稀奇古怪故事,还是很有兴趣。
“可惜啊可惜”,随着谈话深入,景珂嘴上不停应和,心底却在叹可惜。
奉城王这般出色人物,若是降臣,必会得到父皇重用,可惜他是降君,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他父皇心胸开阔,肯定不会再有其他可能。
两人聊片刻,颇有点相见恨晚味道,就这你句句地聊着,聊得很快忘时辰,直到卫家小厮找过来,他俩才依依不舍地道别。
奉城王左思溟;这个名字景珂并不陌生,不过人还是第次见到。
若是其他人处在奉城王这样位置,必会老老实实窝在角,悄无声息地活着;尽量减少自己名字出现在皇帝耳边可能,但是这位奉城王却很是与众不同,他在京中非常有名,常年在秦楼楚馆间出没,结交往来都是颇负盛名风流才子,似乎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阶下囚身份。
今夜景珂在这里撞见他;既是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鄙姓王;单名可;久仰王爷大名,今日有缘得见,实乃平生幸事。”景珂也算是在外面历练过人;知晓眼前这人身份;他心里虽然有些吃惊;面上却不动声色,朗声自报家门。
当然,他报肯定是假名,否则他出入这里消息;传到皇帝耳朵里;或者大统领耳朵里;无论是他还是带他过来卫敏文,都会有大麻烦。
在回去马车上,景珂对刚才事还在兴头上,就和卫敏文谈到他。
“这位奉城王,确是很有意思个人。”卫敏文虽然不是什风流才子,但是作为名风流纨绔,他与奉城王碰面机会肯定不会少,此时他听景珂说起奉城王,对景珂评价表示首肯,不过他沉吟片刻,还是加句,“殿下以后还是和他少打交道为妙,若有什不好风声,传到陛下耳朵里面,可不是件好事。”
般来说,父亲太过强势而出色,做他儿子可不是件容易事,当这位父亲还是皇帝时候,做他儿子,更是不易中不易。
景珂虽然向得皇帝宠爱,但是明知道会让皇帝不高兴事,还要去做,就是真正愚蠢,他就算再蠢,也不会蠢到这个地步,更何况他幼稚天真,也就在少数几个人面前现现,在外人面前,他却是另副做派。
此时听到卫敏文这说,他想想,就点点头,把这位奉城王扔到脑后,不再提起。
“相请不如偶遇。
既然你有缘,王公子不如坐下来,共赏这清风明月,顺便尝尝本王手艺。”左思溟脸上笑容更加绚烂,出言邀请。
“王爷盛情难却,在下打搅。”景珂对奉城王也有点好奇,就没有推辞,坐到他面前。
石桌上零零碎碎摆不少东西,旁边小炉子上似乎在烧水。
景珂不擅茶道,不过他看着奉城王东弄弄西弄弄,很快为他沏杯茶,感觉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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