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几句简单规劝之语,听在景琪耳朵里面,仿若天籁之音。
逝去皇祖母叮嘱过他,他身边老成持重属官,也这劝说过他,他平日听在耳里,虽然行动间收敛不少,但是心中始终很不舒服,也只有左思溟能把这话说得让他甜蜜得犹如吃蜜糖般。
“孤知道,这话孤也只在你面前说说。”景琪把抓住他手掌,再也不肯放开。
“就算是在面前,也不能说,这里人多口杂
而且这晚,你到底乱晃到哪里去?”景琪质问声很严厉,可惜面对左思溟时候,他底气很不足,说着说着,就少几分威严。
“碰到六殿下在喝闷酒,见他可怜,陪他喝几杯。”左思溟不以为意地在他对面坐下来,拿起茶壶,为他续杯茶,算是赔罪。
“杯茶就想打发孤,你当孤是叫花子?”景琪在等候时候,已经喝肚子茶水,不肯息事宁人,没好气地白他眼,“景珂,又是景珂,你到底是什意思?
难道有孤还不够,你还要去招惹他?”
景琪话音刚落,左思溟手中茶壶就砸在桌上,碎成几片,茶水茶叶顿时四溅开来。
老*巨猾准备充分左思溟;用足心思来对付景珂这个还稍嫌稚嫩小孩子,简直是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
不过是番模棱两可,真假难辨话语之后,景珂神色就大变起来。
既然他已经成功地在景珂心中种下怀疑种子;接下来要做事;就是让这颗种子发芽长大;伺机露出狰狞面目;才能达到他想要目。
不过这事不急在时;步步进行;才显得有趣。
左思溟想到这里;就没有继续挑拨下去,直接告辞离去;留景珂个人呆愣在那里;苦苦思索左右为难。
“殿下当是什人?”他声音很冷,仿佛刹那间就可以让热血冻结。
景琪被他吓跳,愣好久,才讷讷开口:“孤不是这个意思,你明知道孤最讨厌景珂,孤不喜欢你和他有来往。”
左思溟瞪着他看半晌,突然笑起来,他掏出锦帕来,仔细擦掉景琪脸上水迹,神色间无比温柔,就好像换个人似。
“太子殿下说什傻话,六殿下是殿下弟弟,殿下怎可以说讨厌他这种话,若是落入有心人耳里,跑到陛下跟前学舌,陛下恐怕会狠狠训斥殿下顿。
这种话,殿下以后万万说不得。”
当年那段皇家秘闻扑朔迷离;内幕重重;就算左思溟花费大量人力物力,也不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不过以他旧日王族身份;自然知道皇家秘闻;永远不可能像表面上那光鲜亮丽;期间龌龊恐怕超乎常人想象;旦事情真相被揭露出来;引发震动绝对是惊人;那些牵涉其中人,恐怕谁也逃不脱旧事牵扯。
他没有能力挖出真相,不等于景珂没有这个能力。就算景珂不行,太子殿下闲得无聊话,也可以去帮个忙。
左思溟想到他匆匆出来时,还不曾到他府里,不过现在可能正等着他回去太子景琪,嘴角笑容扭曲起来,观之让人不由得心悸。
果然不出他所料,他刚回到府里,就得知太子正等在他房里,已经等得很不耐烦。
“你请孤来,自己又跑出去,这算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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