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发现,他知道那些事都是听来,但是对他说那些人,其实也都是听来,没有人亲身经历过那些事。
“时间才过短短十几年,真要查,肯定能查得到。”见景琪神色犹疑起来,左思溟满足地笑。
睿王府还不曾竣工,萧振庭依然住在原先置办宅子里,直守到半夜,还不曾入眠。
在宫中皇帝和景珂到底说些什,他不清楚,但是景珂上忠义侯府求亲失败事,他早就得到消息。
他原先希望景珂能拖上几年,才筹办婚事,现在直接踢到铁板,看来需要改变计划。
“殿下真相信这些传说?
传说这种东西,通常都是用来骗小孩子。”不管传说是真是假,左思溟都要引得景琪去重新查查。
这件事无论真相如何,必是皇帝忌讳,绝对不会允许他儿子们去碰触。
到那时候,无论是景琪还是景珂,恐怕都不会有什好果子吃。
“你这话是什意思?”景琪面对左思溟时候,有点傻,不过其他时候,他还不算太傻,很快听出他话中还有话。
注政事,但事实上皇帝身边还是有人,更何况那还是个男人,景琪怎可能会对那个男人有好脸色?
若那个男人只是普通侍君娈宠之流也就罢,那种身份卑微低贱之人,不过是皇帝榻上玩物,就算再多上几个,景琪连抬下眼皮看他们眼兴趣都没有,更不必说要去与他们计较。
偏偏皇帝身边那个男人,不是什娈宠,他是皇帝重臣之,家世显赫,位高权重,这样人,景琪心里固然想着那不过是佞幸之流,但是他心里是非常不舒服,仿佛他母后位置,被人占去般似让他难受。
不过他也算经过诸多教训,学点乖,就算心中厌恶,脸上也学会不动声色,才没让皇帝抓住他小辫子,拿他做筏子。
这些年,靠着这份小心翼翼,他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始终如履薄冰地过着日子,却也是有惊无险地做几年太子。
他正坐在客厅
“不知道殿下身边,有没有当年伺候先后旧人?”左思溟没有回答他,反而提个问题。
“不知道皇太后在世时,有没有和殿下说起过当年旧事?”
“皇祖母说旧事已逝,让孤不用太过挂怀。”
“这说,殿下始终是在道听途说,根本就做不得准?”
“孤是听”景琪张张嘴巴,突然说不出话来。
景琪对这些传说深信不疑,左思溟听,就有稍许疑惑。
这些话听着像那回事,但仔细想想就知道破绽不少,最大个破绽就是当年谢家乃幽王余孽,犯下可是满门抄斩谋逆重罪,身为谢家家主嫡女先后,若没有牵涉其中,恐怕不可能,那先后到底是郁郁而终,还是怎样,就需要查个水落石出。
还有个破绽却是在永宁侯那里,皇帝对永宁侯现在如何,很多人都看在眼里,不过皇帝到底是何时这看重永宁侯,却是个问题。
永宁侯在皇帝八岁时候,就做皇帝近卫,三十多年过去,除中间有那几年,他被流放在外,远离君前,其余岁月,他始终伴随在皇帝身边。
若皇帝很多年前就极为看重他,那所有传说,恐怕仅仅只是传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