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当然不会,虎毒不食子,为情人杀儿子这种事,就算是他也做不出来吧,太子最多是幽禁到死,不过睿王殿下事后恐怕无法咽下这口气,怎可能不做点什?”
息木听到这里,总算明白,绕无数个圈,原来殿下依然是要他们兄弟相残。
如果睿王真要去对付太子,无论是否事成,恐怕都不会有什好结果。
“睿王为何明知酒里有毒,还要喝这杯毒酒?”至于睿王为何会知道这酒里有毒这个问题,息木没有问。
因为他奉左思溟命令,去睿王府投张纸笺,告诉睿王多罗王女复仇之心不灭,让他小心酒中下毒。
他个人在昭仁殿想半天,还是不知道该怎办?
如果景琪真有害卫衍之心,他到底该怎处置他?不管怎说,景琪也是他骨肉。
天家骨肉亲情虽然淡漠,只要不超过那个底线,还是要顾惜半分。
奉城王府里,左思溟正在给自己烧东西。
喜欢书稿,喜欢诗集,喜欢用具,通通都扔到火里,烧完这些,他再给自己烧些纸钱,免得他日抛尸野外没钱可花。
拨天家骨肉亲情之嫌,最是遭人忌讳。
“昨日,那杯酒原是敬给父亲,因为父亲不胜酒力,所以睿王殿下代饮。”
听到这里,景骊面色大变,再也没有刚才冷静。
“朕准你便宜行事,除太子之外,东宫中所有人,都给朕严加讯问,朕要知道所有切。”
卫敏文退下后,景骊个人茫然枯坐很久,无边寒意笼罩着他,让他禁不住打个寒颤。
“睿王直想要个向太子发难机会,这个机会他也是等很久。”左思溟望着火光笑起来,他命运早就注定,而其他人命运,也已经注定,“老师,请你离开这里吧,再不走就没有时间。”
“殿下,无论你去哪里,都会陪你起去。”哪怕是黄泉路,他也愿意同行。
息木用生命捍卫他诺言,直到他流尽
“殿下目标不是睿王吗,为什突然示意多罗王女将酒敬给永宁侯,若不是睿王要求代饮,岂不是坏大事?”息木是越来越不明白这位殿下心思。
明明他们事前商量好,这次要对付是睿王,他竟然在席中突然改主意,若不是睿王莫名其妙跑来要求代饮,昨日事还不知道该怎收场。
“老师放心吧,这杯毒酒,睿王肯定很高兴能帮永宁侯喝,是看他可怜,顺手帮他把。以他身份,就算他在东宫毒发身亡,皇帝最多杀多罗王女,伤心阵也就好,恐怕太子依然可以做他太子。
但是旦这毒杀目标是永宁侯,皇帝怎可能继续容忍下去?”
“难道皇帝会为永宁侯杀太子?”
对于某些事,他潜意识里已经有预感,却怎都不肯承认。
景珂此时被安置在安泰殿内,卫衍直守着他。
他毒发时,卫衍已经帮他逼过毒,但是他直没有醒过来。
田老太医逝后,宫中最高明太医当属小田太医,可惜小田太医此次正好回家探亲不在京里,其他太医除多次给景珂祛毒外,对他昏迷始终束手无策。
“珂儿吉人天相,不会有事。”景骊缓缓走到榻边,在卫衍身边坐下来,紧紧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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