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上谕,请太子殿下上路!”
他话音刚落,就有人上前来,将三尺白绫甩到静室梁柱上,然后打个结。
“太子殿下,请!”景珂抬抬手,示意他赶紧动身。
“潘主事,孤要面见
他不知道,他派出去人,早就被睿王人打晕捆起来扔在门后,根本不可能去报信。
见他唯唯诺诺拖延时间,景珂使个眼色,马上就有人上前架住他,从他身上搜出大把钥匙。
景琪被关在幽闭院已经有七八日。
事发后,他片混乱,明明他们事前商量好,鼓动多罗王女毒杀目标是景珂,为什又牵扯上永宁侯?
他就算再蠢,也知道,那是他父皇最宠爱人,旦涉及到永宁侯,牵涉在其中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左思溟不会有好下场,他也不会有好下场。
看到他过来,睿王面无表情地开口说道:
“奉上谕,恭请太子殿下上路西行,打开门,不要耽搁时辰。”
潘主事听他这话,额上汗滴瞬间涌出来。
“敢问殿下,圣旨何在?”职责所在,明知是在得罪人,潘主事依然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询问。
“呵,主事贵姓?”景珂扫他眼,问道。
景珂和卫敏萱赐婚,允许景珂去触摸他手中最利那把剑卫家,再加上储位,这是他对景珂这次救下卫衍奖赏,这般奖赏,他这个做父皇够大方吧。
景珂此时并不知道皇帝心思,也没空去猜皇帝心思,他正在考虑,是怎让太子随那奉城王同行。
他醒来后第二日,奉城王在狱中,被杯鸩酒断性命,埋骨城外乱葬岗。
到第三日子夜时分,景珂带着人来到宗人府。
“守住门口,不许人进,更不许人出,硬闯者可便宜行事。”他下马,向护卫们下令。
虽然最后关头景珂代饮,并没有伤到永宁侯根毫毛,但是只要有这个意图,他父皇恐怕都要严查下去,个都不会放过。
他想不通到底哪个关节出差错,更是担心左思溟安危,这几日又是饮食不周,整个人都清减不少。
这夜,他半睡半梦间,听到门外传来阵喧哗声,然后关着他那间静室门,突然被打开。
外面不知何时点燃几盏宫灯,照得门口片明亮。
逆着光线,他看到景珂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看会儿,才说道:
“免贵,下官姓潘。”
“潘主事,你问这话,是打算让陛下在青史上留下不慈之名吗?
不要废话,赶紧开门。”
“可是殿下”潘主事用袖子擦擦不停滚落那些汗滴。
他来之前就命人去请宗人令,怎到现在宗人令还没来?
“遵命!”他护卫都是他从军中带回来亲卫,听到他命令,轰然应诺。
这个时辰,宗人府大门早就关上,景珂示意人去砸门。
阵砰砰巨响后,边门开条小缝,里面小吏,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堆人就推开他,涌进去。
“睿王殿下!”小吏看到中间那人,惊呼声。
深夜宗人府,宗人令左右宗正等宗室王爷,肯定是不在,值夜只是位小小正五品主事,这位主事姓潘,他被小吏叫醒,穿好衣服匆匆来到幽闭院时候,睿王景珂已经站在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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