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振庭,你说演这出真有用吗?”
直等在马车里那人,听到他问话,很肯定地点头回道:“殿下放心吧,萱小姐对殿下心思,众人皆知,只要轻轻推她下,她必然会奋不顾身。
只是,们想要成功,还须世子网开面,就不知道世子肯不肯给们这个机会?”
虽然太子身死,不过景珂却没有得到任何好处,甚至因为皇帝震怒,景珂好不容易积存那点势力,也被皇帝剪得干二净,就算是萧家,在皇帝强大压力下,也只能装模作样地将萧振庭逐出家门,不再给景珂提供帮助。
在目前这种四面楚歌情况下,永宁侯世子卫敏文肯不肯给他们这个机会,就很难说。
“萱妹妹;这次是来向你辞行,此去万里,归期渺茫,以后怕是再没有见面机会。”太子落葬后没多久;景珂就拄着根拐杖,来向卫敏萱辞行。
事发后,他被皇帝杖责;差点丢性命,被卫衍救下后,他在榻上休养许久,到如今还有些行走不便。
卫家虽家风严谨;但是景珂自幼是在卫府出入惯;永宁侯府,忠勇侯府,忠义侯府都没有把他当做外人看待;小时候是由着他出入内宅;长大虽然不会再这随便,但是这次却和往日不同,据说他要被皇帝遣到遥远薄州就封地;日后恐怕再也没办法回到京城。
卫敏萱对他那点小女儿心思,做人父母也略知二;既然景珂很快就要远离京城;当年求亲;也就成年少时荒唐;再也不会有那个可能,还不如让他们今日说个清楚,也好断卫敏萱那个念头。
所以当景珂提出要向卫敏萱当面辞行时,忠义侯夫人并没有拒绝,而是让他们在侍女们陪同下见面。
“放心,敏文哥哥还是疼。”景珂闭上眼睛,沉默片刻,突然想到件事,“萧振庭,不如这次你就留在京里,好好准备明年科考。”
薄州苦寒,远离京城,皇帝这次表面上是让他去就封地,实际上和流放差不多,而且这去不知道归期,萧振庭这些年直随他东奔西走,始终没有机会参加科考。
景珂虽然自信最终能够重回京城,却也不忍心萧振庭错过无数机会。
他身边确离不开萧振庭出谋划策,不过若萧振庭入仕留在京里话,同样可以给他不少助力。
“殿下是在说什话,当然是和殿下起去薄州。”萧振庭从当年选择辅佐这个毫无势力小皇子时
“珂哥哥”才短短逾月未见,他就憔悴得不成模样,往日里挺拔身形,如今已经瘦得不成人样子,卫敏萱就这看着他,泪珠儿忍不住就滑落下来。
自景珂回京,两人再次相见,她直称呼他为睿王殿下,突然间就换种叫法。
“这里有块玉佩,和萱妹妹身上那块本是对,直带在身上,如今送给妹妹,妹妹日后可以送给心爱人。”景珂在怀里摸半天,才摸出来个盒子,慢慢递过去,手却直在哆嗦。
“珂哥哥”卫敏萱眼泪越来越多,却不知道该说什才好,最后只能捧着个盒子,眼睁睁地看着景珂拄着拐杖,慢慢出客厅。
出忠义侯府,上马车,景珂神色却很快变,刚才憔悴不堪,仿佛只是旁人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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