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笑话你。”景骊想到卫衍笔下那些小鸡仔,嘴角忍不住又有笑意。
“你保证?”看他现在这副样子,卫衍就不相信他下次能做到。
“保证。”景骊举起右手,向天发誓。
至于他能不能做到,想来卫衍下周就知道。
卫衍忍着,努力忍着,由着他笑,直忍到家,见他还是要笑,终于忍不住。
“早就知道没有艺术方面细胞,要不,以后不去上课?”景女士茶果然不是好喝,卫衍就算再想和她好好相处,也没办法让自己突然多出些艺术细胞,“也许,可能,在围棋上会有天赋。”
在音乐上,卫衍肯定没天赋,这点不用试他就知道,现在他唯指望就是围棋。
景女士要求这要求那,卫衍肯定没法全部满足她,所以他应对策略就是景女士要求那些项目,他都去认真学学,然后挑个他有天赋项目深造下,只要他有样能够拿得出手才艺,应该配得上景公子吧。
卫衍想法非常乐观,积极向上,但是景骊觉得围棋这种与大量计算相关运动,卫衍在这上面有天赋可能性不大。
纸上,那几只小鸡仔仿若得软骨病似,只只东倒西歪,仿佛风吹就要倒,瞧着特别可怜。
景骊看看自己画,又看看卫衍画,得意地摸摸不存在胡子,呵呵笑几声,凑过来,在卫衍纸上,添上“病鸡图”三个字,还随手签个名。
“画与题跋,相得益彰啊相得益彰!”写完字,他还要在旁边摇头晃脑地吐槽。
“不许打击信心!”卫衍哭笑不得,向他扔个纸团,表示不想和他说话。
周奇走过来,观察下卫衍习作,也忍不住笑起来。
不过,卫衍今天已经够受打击,现在他就不忙着让卫衍意识到这点。
“其实,去涂涂画画挺有意思,你不要太把妈话放心上,就当是去放松心情,下次再陪你去。”
今天这事,景骊觉得很好玩,以后恐怕也会很好玩。所以去学画还是要去,但是他也是必须要陪着去,否则他可放心不下。
卫衍想想,觉得是挺有意思,就同意。
“好吧,下周再起去,但是下次不管看到什,都不许笑话。”
“刚才说过什,心中要有预案,要有布局,然后再去下笔。法通则万法通,书法和绘画其实殊途同归,在很多方面是有共性。”
卫衍努力点头,表示他明白,但是心里却是稀里糊涂,为什这些字他都认识,但是组成话他却听不懂?
谁来告诉他,所谓布局,到底是什东西?
学画小鸡仔课程,就在卫衍满心迷茫中结束。
回去路上,景骊想起这事,还是忍不住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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