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听不见里头动静,里面事情就不曾发生样。
就这聊天几句时间,里头人已经被抡砸轮。
宋朝玉并不是个走蛮力路线武者,只是他方才多少有点被那威恶心到,心里便有点难受。
难受时候,适当地发泄点力气,确实是个很不错办法。
“果然是很快乐
他急急松手,那手掌反客为主,朝他手臂抓过来。
这下,猎人和猎物便换身份。
宋朝玉原想扣住他手臂,可这人实在生得太壮,只手抓不住,只好加上只手,两只手提起那只手臂,用力——
铁搭般壮汉,硬生生像个死物般,被他整个提起甩起来。以那只手臂为媒介,他将人贯着凌空抡圈,直直朝地上砸下去。
那威这生,从未在力气上输过其他人!
他忽然伸出只手,铁爪般囚住宋朝玉左臂,不悦道:“美人,是来请你喝酒赏月,怎直问那些扫兴话?”
显然是已经不耐。
宋朝玉察觉到那只铁爪力道,暗自惊讶,心道这白遗族果然不凡。
这样力道,难怪剧情里都说,白遗族都是天生战士,俱都能以敌十。而那威,更是天生神力,以敌百。
“喝酒赏月之后呢?”
好好疼你。若是不怪,可能就要吃点苦头。”
宋朝玉冷不丁问:“那个李同知是你人?”
“越州官场,都是你人?”
那威目光扫他眼,知道他在打探消息,却半点不在意,哈哈笑道:“那李皓确实是人,越州城*员大半都是们人。”
这是他傲慢,被他们知道也没关系。
守在院子外护卫们听到声十分清晰沉闷撞击声,不由面面相觑。
其中人不忍道:“那位宋公子,那样人物,大王竟然也下得去手。”
那威残,bao性格在他们心里显然留下过深刻印象,往日里伺候那威男女,被横着抬出来扔乱葬岗也不是没有。
听到这动静,他们还以为那些宋公子在里面遭受什虐待。
其余人也露出叹息神色,但可怜归可怜,他们谁也不敢说什,甚至还将院门关得更紧些,而后站得更远点。
那威咧嘴笑,露出白森森獠牙:“喝酒赏月之后,自然是做些快乐事。”
“有道理。”宋朝玉思索片刻,竟然点点头,“不过不喜欢喝酒,也不爱跟陌生人赏月。不然们省去这个环节,直接做快乐事吧?”
那威难得跟不上旁人思路,被宋朝玉这番话弄懵。
反应过来他还以为是这美人识趣,迫不及待靠过去:“既然美人——”
他面色骤然变,只觉自己掌下抓着手臂刚硬如铁,山岳般巨力顺着那只手震荡而出。
这越州城,他就是实际上土皇帝。连大靖命令他们都不听,如何会在意个被发配过来,病秧秧黄毛小儿?
宋朝玉又问:“你真是白遗族首领?”
那威觉得这美人有意思极,往常他看上,或是下属送过来那些小美人,听他名字,就吓得抖如筛糠,跟见阎王爷似。
他在心里想,这美人生得如此好看,性格又如此有趣,要多留他阵子才好。
面上张狂大笑:“这越州城,还有人胆敢冒充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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