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虫般央求细语落下,傅朝闻靠着门
无奈之下,俞寂只能求助于傅朝闻,走到他卧室隔着门板敲敲门。
因为不安和恐慌,动作也有些急促,此时也顾不得礼不礼貌问题,高声喊句少爷。
傅朝闻出来很快,他好像刚刚洗完澡,上身赤裸着,匀称胸腹覆着层肌肉,水滴像珍珠似滑过锁骨,随即掉进低矮裤腰里。
俞寂脸蛋更红,却也没闲暇顾及其他,他焦急地道:“少爷,宝宝正在发烧,记者堵着没办法出去,您能不能找司机送去医院?”
声音含在喉咙里带着哭腔,眼睛含着泪,那是种卑微乞求姿态,看起来楚楚可怜。
不过此家非彼家,傅朝闻在公司附近有套自己房子,平时极少回祖宅。
齐司封跟着傅朝闻两年,他回来次数只手都数得过来,这回倒是待起来没完。
看着眼前因懊悔而眉目轻蹙美人,齐司封心里嘿嘿笑起来,金屋藏着娇,走才是脑袋有问题!
何况大少爷也不经常回来,无形之中更给傅少创造机会。
齐司封见这里没自己什事,就开车从后门离开去公司。
接下来几天,俞寂直待在傅家,别墅周围有三五辆黑色商务车,那是轮流蹲点记者和媒体。
傅太葬礼热度逐渐压下去,俞美人却还持续地被挂在热搜,底下各种各样评论过亿,没几句好话。
有娱乐媒体还不时爆出几张照片,他们长枪短炮都是专业设备,能直接怼到俞寂卧室窗口。
既能拍清他脸,也能看见他穿什款式衣服,逼得他每天都要紧紧拉着窗帘。
除去给傅朝闻做饭,连卧室门都不出,说不定镜头会从哪扇窗户照过来。
不过他可怜他,傅朝闻远没那好心,瞧着这张明艳动人漂亮脸蛋,他脑子想全是趁火打劫。
“家里现在没司机。”
傅朝闻居高临下看着俞寂,谎话说起来连磕巴都不打。
俞寂窘迫地面露难色:“那少爷您能不能送去……”
说到半路俞寂就没胆子再往下说,竟敢想要傅少给他当司机,他真是活得不耐烦。
被记者围堵着,没法出门,除去和崽崽视频俞寂也基本不去看手机,日子过得很平静。
但也就平静三四天,这天下午月嫂急匆匆打来电话,说是他崽崽发烧。
俞寂下就慌神,跟月嫂没说几句话就急出眼泪,抓起外套径直往楼下跑。
外面记者实时关注傅家别墅动静,从栅栏缝隙里注意到正门被推开,就像无头苍蝇似哄然而上。
俞寂吓得立刻缩回去,就这架势,还没等见到他家崽崽,就被记者媒体吃干抹净。
俞寂从进翰城那刻,就学着习惯各式各样闪光灯,这种场面虽说游刃有余不至于,也确实见怪不怪。
但是他觉得有点对不起傅朝闻,因为外面记者围堵,他到现在都没离开傅家别墅。
每天都是齐司封来汇报工作,或者干脆开网络会议。
他不敢跟傅朝闻提起这事儿,就恹恹地垂着脑袋去跟齐司封道歉,“齐哥真不好意思,记者堵着少爷出不去,还要麻烦你跑过来。”
齐司封皱着眉头反应片刻,没所谓笑道:“跟那事儿没关系,没记者堵他也不爱出门。咱们二少经常待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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