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助四年,接到傅家,还安排工作,怎听着这狐狸精大学时候就勾搭上他大哥。
看着傅朝闻沉沉脸色,俞寂就知道他误解自己话。
于是连忙解释道:“不……不是,意思是……傅董事长说集团股东内部出问题,需要看着他们……”
“们有签合同,为期两年。”俞寂急得脸越来越红,紧抿着嘴唇,委屈得都快哭:“跟傅董事长真不是那种关系……”
这件事情很重要,别人都可以误会,但傅朝闻不可以,半点都不可以。
再往下就是双长腿,从裙底延伸出来,套着网状长袜,光看着就让人小腹生热。
恰巧这时候,俞寂又去收拾床铺,他娴熟地扯下旧床单又铺新,然后仔细铺平床单每道褶皱。
或许是工作太投入,忘记他裙摆很短,裙底那点景色就毫无预兆地落进傅朝闻眼里,圆润饱满,紧凑挺拔,被内裤紧紧裹着。
就算是素来不被美色动摇傅朝闻,也觉得把持不住。
俞寂铺床时候,感受到那道炽热目光始终追随着自己,等他反应过来才意识到走光,就连忙扯住裙摆往下拽。
俞寂局促地低头靠在墙边,手指不断地绞弄手里抹布,嘴唇被他自己咬得殷红。
这房间其实干净得很,哪里都不需要擦,连金属沙发脚都干净得能当镜子照。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傅朝闻有洁癖,他这样人即使没有保姆收拾,也会把房间整理得光洁如新。
所以收拾房间什纯粹是借口,傅朝闻就是想逗着他玩儿。
就算知道真相,俞寂也没有拒绝权利,只能惨兮兮地受傅朝闻这,bao君奴役。
听到这番解释,傅朝闻竟稍微松口气,这口气儿松莫名其妙,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他只知道对俞寂有种偏执占有欲,从初次见面在路边迷晕绑票时就有。
他明明是以大哥小情人身份来傅家,但傅朝闻却不想他被任何人碰。
那天晚上把俞寂压在墙壁上,也是在闻他身上味道,确定没沾染傅景明抽烟味儿,心里才稍微平衡些。
傅朝闻把这种奇怪情绪归因给小狐狸精那张祸国殃民脸,守着那漂亮小脸蛋,时犯迷糊也实属正常。
脖子上挂小铃铛也跟着焦急地响起来,臊得俞寂脸蛋更红。
“那晚在书房……”
傅朝闻突然出声吓俞寂跳,他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接着问道:“傅景明跟你说什?”
他说是俞寂刚来傅家那晚,傅景明把俞寂叫到书房,拿出资助凭证和汇款单要求他两个月后去傅氏集团任职。
“傅……傅董事长资助大学四年,让两个月后去集团上班。”
俞寂动作幅度很小,衣服裙摆太短,稍微弯腰就露出短裤,同时领口又太低,稍不注意前面胸脯风光也能被瞧见。
从落地灯擦到窗台,再到墙壁挂画框,俞寂很快就热出满身汗。
细密汗珠在白炽灯照耀下,像是给美人镀层银光,额前碎发湿哒哒黏在耳侧,被咬得微红唇瓣紧紧抿着。
脖颈白皙,锁骨突出,胸前精致小铃铛随着他动作叮铃叮铃响个不停。
后背绑绳设计很容易就勾出清晰蝴蝶骨和纤细腰线,莹白皮肤透过蓝色绳带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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