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寂见此情景胆战心惊,吓得局促地绞弄着卫衣衣角,仿佛下秒傅朝闻就会像饿狼似把他强硬地拖上床。
纠结几番,俞寂最终决定妥协,毕竟这舒适房间以及这张床都姓傅,在傅少面前听话就是生存之道。
他欲哭无泪地指指虚虚半掩卧室门,“那去锁门好吗?”
听这话傅朝闻烦躁驱散几分,撑起脑袋意有所指地问道:“除
说着俞寂轻手轻脚地抱起熟睡中宝宝,动作轻柔地放进婴儿床,安抚性地摸摸鱼崽儿小脸蛋。
然后顶着头乱糟糟鸡窝,在隔断出玩具区盘腿干坐着。
傅朝闻见状阵头疼,拍拍身旁还残有余温位置,言简意赅地命令道:“上来。”
俞寂惊讶地瞪着眼,连连摆手:“不困。”
就像故意给他拆台似,说完就不受控制地打个呵欠。
睡梦被搅扰俞寂迷迷糊糊睁开眼,吓得差点当场跳起来,这像树袋熊似搂着自己猛吸家伙什时候来!
他暗自压住震恐情绪,拍拍鱼崽儿小屁股轻柔地安抚,才挣扎着翻身坐起来。
“少少爷?”
俞寂头发拱得凌乱,半跪着身满脸害怕地看着傅朝闻。
被盯着傅朝闻也很坦荡,撒谎张嘴就来:“卧室空调坏。”
傅朝闻整晚没有回家,俞寂悄悄给齐司封发微信旁敲侧击,问出来原因。
外商临时决定追加投资合作项目,公司就得连夜修改合同,需要傅朝闻全程在场盯着。
他再回祖宅时是次日午后,穿还是昨天黑色西装,简单淋浴后换好宽松家居服,从善如流推开俞寂房间门。
被合同拖得通宵熬夜,他很疲倦也很困,但是翻来覆去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回祖宅就是为找俞寂这“助眠药”。
身体散发味道纯天然,对身体没伤害,效果还比药物好,傅朝闻跟发现新大陆似。
两人相对无语。
困倦傅朝闻额角在不断地抽痛,抬手揉揉眉心,语气已经相当不耐,“快点上来。”
俞寂怯怯地瑟缩着,仍是摇头。
“需要亲自请你吗?”
傅朝闻翻身坐起来,冷眼盯着俞寂,那幽幽眼神像是要把他当场吃掉:“别再让说第三遍。”
俞寂恍然大悟信以为真,笨蛋美人非但没怀疑这话真实性,还立刻就傻乎乎地爬下床给陈姨打电话请她找维修工。
他俯身打电话时,傅朝闻视线不加遮掩地落到他后背,蝴蝶骨轮廓线条漂亮清晰,流畅腰线延伸到臀部又挺又翘。
骨感脚踩在木质地板,双腿笔直白皙,腿间青紫淤痕未褪,却更添几分性感。
傅朝闻不禁诧异,就这个绝色尤物,在翰城是怎躲过被拆吞入腹
“少爷,您先睡吧。”toazi
房间里空调温度是舒适26度,俞寂正搂着宝宝午睡,鱼崽儿身上搭着床小棉毯,俞寂穿着卫衣和没过膝短裤。
卫衣宽松到盖过短裤,导致他下身看起来像什都没穿。
笔直修长两腿侧身交叠,纤细性感腰肢塌陷下去,手掌握着鱼崽儿莲藕似胳膊,均匀呼吸声清浅绵长。
傅朝闻二话没说,也没提前叫醒俞寂礼貌性打打招呼,直接就爬上俞寂床。
把人往怀里搂,脸埋进他后颈,深吸口助眠药,就地闭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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