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什梁漱没说出来,俞寂及时抬手捂住他嘴。
这回不只是脸红,从脖颈到耳根都红透,他像只被捏着后颈皮狗狗,慌张无处遁形。
嗫嚅犹豫半晌,俞寂问道:“这件事你们报社报道吗?”
梁漱摇头:“没有。”
“那是九月初追拍到照片,本以为他是傅朝
俞寂不走,梁漱也不能直接把他扛上车,所幸就只有三四天拍摄期,赚到票票赶紧跑就是。
吃过算丰盛晚饭,俞寂百般劝说留梁漱在这里睡,梁漱怕半夜有人找俞寂事,也就答应留下来陪他。
洗漱完后,两人继续窝在沙发里看电影,触景生情梁漱不免感叹,“好久没有这样这样。”
两人是在大学期间认识,俞寂去梁漱打工书店兼职,他性格温软会受不公平待遇,梁漱就经常替他出头。
从那时到俞寂怀孕生宝宝,再到去翰城壹号工作,就相互帮衬着,直到如今。
梁漱如果不是嚷着开视频要看超模,他也不知道俞寂现在凄惨状况。
半小时,梁漱出现在酒店房间门口,左手拎着半袋子晒伤药膏和冰块,右手拎着四五个荤素菜汤和白米饭。
这种境地见到梁漱,俞寂又惊又喜,眼泪都快出来,黏糊糊地抱着他胳膊不撒手。
梁漱对俞寂倒是没好脸色,“还在这儿干什啊,摆明耍你呢,收拾东西跟回去。”
“没关系,导演已经拍好部分,明天去录影棚就不会再被晒着。”
拍好吗?”
“再等等,还在拍。”
副导演还是那句话,但语气明显不耐烦,还带着连敷衍都懒得敷衍情绪。
原本二十分钟就能搞定拍摄,生生拖到两个小时,按计划下午没有其他拍摄任务。
剧组发放工作餐俞寂没吃,跟叶清打过招呼回海边租赁酒店。
俞寂倚着梁漱肩膀,顺着他话回忆:“好像生宝宝后,就没有在起睡”
“俞寂。”
梁漱忽然郑重其事喊他,等俞寂看过来,面色严肃地问道:“你跟傅朝闻什情况?”
心虚至极俞寂脸蛋瞬间涨红,手足无措地张张嘴:“啊?”
“报社,之前跟拍到傅朝闻几组照片,他开车接你下班离开集团,去过高档法餐厅,然后到酒店过夜,你还穿着——”
俞寂老老实实抬着脸,任梁漱将晒伤膏涂在自己脸颊两侧。
他接着道:“这份工作轻松,报酬又高,你想要很久那款手表,们周末就去买。”
梁漱冷声哼哼:“别,谢谢你,现在不想要。”
讨好地拉住梁漱衣袖,俞寂抿唇笑笑,“说你想要,你就想要。”
梁漱闻言不悦地撇撇嘴,没好气地把晒伤药膏扔到旁边,“你还真是掉钱眼里。”
脱衣服洗澡时候,俞寂整片后背都在火辣辣地疼,从镜子里看通红片,他晒伤。
脸也是,像被打过巴掌似浮肿泛着红,稍微碰到就痛得难忍。
为不影响明天拍摄,俞寂跟酒店服务员要冰块,他其实还想要晒伤药膏,但服务员说他们没有准备。
包括叶清在内剧组人员,直到傍晚都没过问俞寂,连特别关照他副导演也没搭理,更没人在乎他吃没吃饭。
酒店过饭点是不提供餐食,海边这位置算是偏僻,外卖和跑腿也送不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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