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寂紧张到喉结无意识动动,迅速摁掉跟梁漱通话。
他没有急着否认,竭力让自己表情看起来坦坦荡荡:“在和朋
俞寂顿顿:“继承父亲股份,不是只有傅景明。”
继承父亲股份又不是只有傅景明,还有他存在感极低堂弟,傅玄。
“傅玄?”
梁漱闻言愕然,从未联想到傅玄,而且他当时只是个无名高中生,甚至还不满十七岁。
而后他又很快否定俞寂想法,“不可能是傅玄,警方排查过傅家所有人,他没作案时间,而且他虽然是私生子但傅家对他挺好,否则也不会爽快让他继承股权。”
俞寂追问道:“然后呢?”
“没有然后,这件事情很快就平息风浪,但奇怪是傅太和傅朝闻居然也没啥动静。”
其实不奇怪,梁漱不知道俞寂知道,就因为这事儿,傅家顷刻间分崩离析。
傅太得抑郁症住进精神病院,还在上学傅朝闻和傅景明反目成仇,至今互不搭理。
傅朝闻毕业后,也离得傅氏远远,独自招商成立公司做自己生意,绝不跟傅景明商线搭尬。
司机没有结婚也没孩子,平时吃住生活都是在傅家,跟傅家没有任何利益牵扯,也没必要为杀人把自己装进去。”
“结果警方查来查去,最受怀疑且没不在场证明,就是傅承天大少爷傅景明。”
“傅景明?”
俞寂语气俨然是不相信,傅景明虽然浸透商人圆滑和精明,但他毫无疑问是好人。
资助贫困学生,经常做慈善,那种残忍杀害父亲和亲叔叔恶劣手段,应该做不出来。
俞寂不知道是不是傅玄,他也不能有怀疑就笃定他就是,但傅朝闻总让俞寂离他远点,肯定有不知名原因
想到这里,俞寂余光视线错,片阴影突然落在他侧后方。
俞寂僵直地转过身,他背后,赫然出现傅玄脸。
明明是笑意盈盈,却莫名教人不寒而栗,俞寂脊梁骨僵硬顿时头皮发麻,强作镇定地站起来跟他打招呼。
傅玄歪歪头,还是笑,“嫂嫂,在跟朋友聊吗?”
听完梁漱解释,俞寂才知道点其中来龙去脉,但他并不认同梁漱看法。
傅景明不是坏种,他每每回家都会给他小侄儿鱼崽儿买各种玩具和零嘴,把他抱在怀里逗来逗去。
个人善良和温和,可以伪装好几天,甚至几周时间,但伪装不这久。
俞寂反问道:“有没有可能是其他人?”
那边梁漱满不在乎,觉得俞寂在傅家是被傅景明给洗脑,懒懒散散地应道:“还能是谁啊?”
梁漱听出俞寂反对,说道:“知道傅景明对你挺好,你听接着跟你往后说。”
“警方当时把他传唤到讯问室,关三天三夜也没问实话,他说他没有接近过那辆车,但就是死活不说那时间段他在哪里。”
“规定询问时间到,警方没证据只能把他放出来,听说傅太那狠角色都快给他跪下,他到底也没说出那时究竟在哪里。”
“更离谱是,傅景明回来就雷厉风行地接手傅太股份,然后顶替他爸,稳坐上傅氏集团董事长位置,平息风波排除异己,很快掌握财权。”
说到这里,梁漱啧啧叹息道:“就这波顶级操作,说不是他谁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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