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明脸色苍白泛青,如从地狱爬出来恶鬼般,在阴影里已经不知站多久。
“清清,在做什?”
叶清不动声色地将手机藏于背后,竭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大哥,没做什”
她动作当然逃不过傅景明眼睛,傅景明不紧不慢地伸出手,“把你
刚才傅玄还问俞寂有没有喜欢人,他不可能把傅朝闻说出来,心里慌乱就只能跑。
这吻持续好长时间,傅朝闻像怎也亲不够似,舌尖扫荡着俞寂口腔角落,把所有红酒味都吮干净。
俞寂逼自己把烦恼都推到脑后,沦陷在傅朝闻气息包裹里。
而隔着单面玻璃门,叶清正在悄无声息地看着这切,长长指甲快陷进肉里。
眼前荒唐场景,对傅朝闻失望,以及对俞寂恨意,刺激得她快要发疯。
而俞寂说罢没等傅朝闻有任何反应,他就紧接着道:“有有红酒味,少爷尝尝吗?”
他说是自己嘴里。
三楼露台这地方很昏暗,傅朝闻注意力都在俞寂说话,并没有留意他神情。
主动邀请?
何乐不为。
朝闻愿意给自己解释机会,就是不知道傅玄荒唐告白,否则以傅朝闻独占欲,早就提着俞寂衣领质问他。
傅朝闻并不清楚短短半分钟,俞寂脑袋里经过怎样头脑风,bao,见他不答手掌就用点劲儿。
“嗯痛”
听到俞寂喊痛,傅朝闻半点力道都没松,眼底也随即染上浓浓愠色,“还要再问遍吗?”
俞寂深深吸口气,仔细瞧着傅朝闻脸色老老实实道:“是和和傅玄在这里。”
又回想起在国外时收到匿名音频,俞寂很早就勾搭上傅朝闻,而且直到现在傅朝闻都没踹掉他。
叶清拿出手机,悄无声息地拍下这幕,只需要随便跟哪家媒体打声招呼,傅氏和傅家俞寂就都别再想待下去!
到时候和傅朝闻不断也得断,跟小叔子偷情这罪名和铺天盖地舆论俞寂承受不起!
她握紧手机,拍到不少两人接吻照片,本着此地不宜久留原则,她拍完就想走。
没想到,叶清这边刚刚转身,却在楼梯拐角处撞见个意想不到人。
傅朝闻抬手捏住俞寂下巴,将脸凑近深深地吻下去。
就像俞寂说,有很浓红酒味,甚至盖过傅朝闻口腔里香槟味。
俞寂聪明,懂得迎合傅朝闻喜好,来将现在话题掩饰过去,他现在脑袋乱糟糟。
傅玄是跟他开玩笑吧,他怎可能会喜欢自己,自己是那样不起眼那样卑微
但他没办法装作不知道,不是被人喜欢成就与满足,而是慌张和对傅朝闻惭愧。
傅朝闻闻言挑挑长眉,眼神陡然变得像尖刀似寒冷锋利,但脸色却不见任何愤怒,问道:“你们在这里干什?”
他语气很淡,仿佛事不关己,这是傅朝闻在傅家多年养出来习惯。
即使动怒脸色也很冷静,跟平常差不多,轻易不会被别人瞧出来,但是习惯看脸色俞寂总是能捕捉到那点细微变化。
此刻他竭力控制住自己表情,让自己看起来坦坦荡荡:“就只是和傅玄说两句话,然后想喝红酒就先走。”
傅朝闻此琢磨着对方话,狐疑神色让他看起来就像个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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