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寂手忙脚乱地扣上牛仔裤金属纽扣,披着衣服坐起来,用湿纸巾给傅朝闻擦手。
傅朝闻懒散地半倚到床头,睨着他小嫂嫂羞红脸蛋,“回家后听徐姨说你发烧,来看看你。”
说到这里他话锋微转:“不过俞寂你倒是给个惊喜,本
闻言俞寂扯过棉被盖住脑袋,害羞地躲着不好意思露脸,呜咽声:“可可是这样真好痛”
听完傅朝闻解释俞寂就有点理解,原来他是在摸自己是否发烧。
俞美人极力忽视难受感觉,怯怯从棉被里探出脑袋,热心地给对方普及基本常识:“其其实只需要摸额头就行”
说罢他指指病床旁边白色小柜:“抽屉里面也有体温计,是那种有自动感应功能,放在额头就能立刻显示体温。”
瞧着他忍着痛认真解释可爱模样,傅朝闻心里只觉好笑,这纯情到有点愚蠢家伙,随时随地都能惹人犯罪。
不知被触碰到哪里敏感点,俞寂嘶哑地哼唧着逐渐清醒,紧皱着眉头睁开眼睛。
模模糊糊出现在他面前,是傅朝闻那双充斥着强烈占有欲桃花眼。
“少少爷”
俞寂似乎不敢相信,意识朦胧着伸手碰碰傅朝闻侧脸:“真真是你吗少爷”
傅朝闻手腕微微转动,冷着张慵懒俊脸淡淡地回应:“你仔细看看是不是?”
俞寂是被阵酥麻疼痛弄醒,迷迷糊糊睡梦里,有人解开他牛仔裤金属纽扣。
小狐狸精生完崽崽后,没有经历过正经八百情事,随便什东西侵犯就感觉难受。
他整个人烧得糊里糊涂,已经忘记自己发烧在输液,只想赶快驱逐这不舒服感觉。
嘴里嘟嘟囔囔说着胡话,伸着手臂无意识地胡乱挣扎,输液软管被带晃来晃去。
正沉迷于摸他家伙反应也是极快,几乎同时就按住连着输液针左手,然后迅速拉过他右手,钳住纤细手腕摁在床侧。
他坐到俞寂身边,把那副浸透雨水味身体半揽进怀里,像逗猫似蹭蹭他小鼻尖:“可就是想这样给你测体温。”
耳朵被灼热呼吸烫到,俞寂瑟缩起来:“这样测得不准,而且只有刚出生小猪崽才这样测体温”
傅朝闻闻言失笑,俞寂脑回路果然清奇,他究竟是怎联想到小猪崽
输完两瓶点滴后,滚烫温度基本消褪,傅朝闻也没有再按着他欺负,终于肯放过他。
“少爷怎会来医院?”
手腕动作很细微,对俞寂而言却仿佛掀起惊天骇浪,惹得他瞬间惊呼起来。
都不用问究竟是不是他少爷,趁人睡觉时候做这种羞耻事情,除他还能有谁!
俞寂带着哭音,惨兮兮地乞求道:“少爷少爷有点疼”
“别动。”
傅朝闻嘴里是难得温柔诱哄语气,手指力度却丝毫不减:“试试你还发不发烧。”
就凭俞寂那点力气,在压制他人面前根本不够看,所有抵抗都变成徒劳。
两道漂亮长眉紧蹙着,委屈得眼尾忍不住沁出些泪花,唇瓣被他自己咬通红。
鲜艳魅惑红色,只要在俞寂五官显现总是很性感,给小美人更添几分姿色。
病房里光线又昏暗,但也是这种黑暗最能助长邪恶念头。
随着身体被迫慢慢蜷缩,俞寂痛得意识也在回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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