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寂不好意思地点头:“还能懒半小时。”
他衣服都被脱在洗手间,只能裹着床被单去找衣服,全部穿好后才从洗手间出来。
俞寂不高兴,狗都看得出来,这家伙脾性也太别扭,自己问出结果后自己还不高兴。
傅朝闻无声地叹口气,难得亲自哄他:“你舒服,你最舒服。”
俞寂趿拉着拖鞋,头也不回地出门,“还要去上班。”
望着俞寂消失背影,傅朝闻无奈地收回视线压压眉心,这个恃宠而骄小妖精
话里带着试探,还有极易察觉失落,小狐狸精问完就低下头垂着眼睛,等待着傅朝闻宣判
他目不是问谁更舒服,而是在拐着弯儿地问傅朝闻有没有跟其他人做过。
闻言傅朝闻饶有兴致地撑起脑袋,抬手捋着俞寂发梢,想起毕业晚会时他初夜。
当时醉得不太清醒,可感觉很新鲜刺激,对方也把自己身体全部地给予,不得不说体验很舒服。
他们都是成年人,身体相互吸引很正常,关于这些过往也没有什可隐藏。
五分钟后,俞寂突然推开卧室门,“少爷以前就跟个人做过?!”
傅朝闻挑眉,点头。
听到这话,落寞情绪扫而空,他这才反应过来,个人不就是他自己嘛!
俞寂抿唇笑笑,蹭到傅朝闻床边。
“又不去上班?”
傅朝闻懒懒散散地说道:“除你,就跟个人做过。”
俞寂垂着眼睛,神色落寞。
话音落地后,傅朝闻拧着眉头思索片刻,最终只艰难地吐出四个字:“也不好说。”
谁更舒服,也不好说
俞寂撅着嘴巴气压极低,浅浅地应声,扶着自己后腰坐起来,就要穿衣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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