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垂着眼睛,面色毫无波澜,“说过很喜欢梁哥,既然喜欢当然要每天在起,帮你跟老板请假,好好陪几天吧。”
“你他妈傻操!”
梁漱竭力压制住胸膛里怒火,才没骂出更难听,这家伙简直是整个疯子神经病,睡过就跟他搞囚禁那套?
他狠狠踹大门脚,锁链跟着摇摇晃晃发出叮铃咣啷响,“钥匙呢?快给打开,你他妈有病别冲着发疯!”
话音落下房间里瞬间安静得很,只有梁漱气急败坏粗重呼吸。
傅玄眼底异色闪而过,随即径直将梁漱按到大门上,抓着他手往自己下面摸索,“梁哥你看又难受,帮帮吧”
手心被烫到瑟缩,对方那手臂粗破玩意儿不知何时又变得恐怖如斯,梁漱想逃却像昨晚似被死死压住。
昨晚梁漱是单纯想尝个鲜,尽管尝得他浑身舒爽如登极乐,但并不是继续放纵理由,他不想跟傅玄有更深牵扯。
被傅玄三番两次压,他也不免有些动气,忙抽回手黑着脸道:“这玩意儿你自己解决,他妈又不是专给你撸i”
傅玄禁锢住梁漱挣扎手臂,强势吻毫无章法地落在他嘴上:“梁哥,听话。”
提。”
傅玄似乎有瞬间走神,随即立刻露出特别委屈神情,“们应该没有提前说好吧,对梁哥其实是认真。”
句郑重其事认真,差点把梁漱给直接砸趴下,这大哥现在跟他玩什神奇套路,不是睡完就应该各滚各吗?
他脑子里乱糟糟,艰难地回忆着昨晚事情发生前对话,傅玄承诺让他舒服,他也觉得挺上头挺新鲜可以试试
俩人这不典型互相白嫖吗,现在他妈谈什认真不认真
傅玄面色变化几瞬,逐渐从失望到悲伤,良久才叹口气,“给你钥匙。”
说罢就转身往桌子那儿走,梁漱见状赶紧平复呼吸跟过去,他半点都不想跟这疯子同处室,想离开心情从没这样迫切过。
很快傅玄就从底下抽屉找出把钥匙,他垂着眼睛惨然笑笑:“梁哥,能认
“听你妈话,老子不想做,老子要上班!”
实在挣脱不得,梁漱急得口咬下去,两人纠缠唇齿间立刻弥漫出浓浓血腥味,傅玄才轻嘶着放开梁漱。
他擦擦嘴边血,低垂眸子里忽然露出抹诡谲笑容:“梁哥,你惹生气。”
梁漱心里禁不住抖,傅玄这副阴恻恻模样说不怕是假,面色却没有显露出异常,也不欲再跟他继续纠缠下去,转身去开门。
大门依旧被粗铁链锁得紧紧,梁漱上班快迟到烦得要命,咬牙道:“你什意思。”
梁漱惊得眼珠子都快给瞪出来,半晌才把舌头捋直:“你别跟闹啊,再迟到老板就直接让卷铺盖滚蛋。”
“梁哥你别走”
傅玄又黏黏糊糊抱过来,下巴自然地垫在梁漱肩膀:“梁哥,你为什要口是心非,昨晚们明明很舒服不是吗?”
梁漱倒抽口凉气,刚欲反驳,傅玄就含住他耳珠,“既然舒服,怎不能继续,很喜欢和梁哥做i爱,很喜欢梁哥。”
舌尖刻意舔弄和接二连三喜欢惹得梁漱呼吸紊乱:“大哥,舒服跟喜欢是两码事,你这大人难道搞不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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