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神情轻松:“是爸让。”
“那你定特别恨你爸。”
傅玄瞧着梁漱哀愁表情笑笑:“为什要恨他,他给生命,让拥有京圈上流社会傅家少爷身份,以及如今地位财富,很感谢他。”
梁漱听完喉头哽,神色复杂地看笑容周密傅玄片刻,然后言不发地埋下脑袋,继续疯狂地往自己嘴里扒饭。
傅玄见状笑得更欢,“梁哥,跟父亲关系特别亲密,你也别想着套话。”
身来给那隐秘地方着擦药,语气还是那温柔:“涂这种药膏能愈合得快些。”
这贱人没什脸皮可言,梁漱也没多余力气踢他踹他骂他,索性就随着他去,否则自己可能会发烧烧死在这地方。
抹完药,傅玄擦手,又去给梁漱端饭,梁漱打昨晚就没进食,肚子早就饿瘪,看见白米饭眼都绿,抢过来就急着往自己嘴里塞。
他嘴里本来就没什味儿,这碗冒尖破米饭更是淡出鸟,扒两口后倒出嘴问傅玄,“没菜啊。”
傅玄见他饿极样子,忍不住笑笑,觉得这人心还真是大,被莫名其妙拷脚镣关在这地方还有心情跟自己要菜
心思被戳破,梁漱剜他眼,“你准备把关到什时候?”
“不好说,可能跟梁哥在起辈子。”
“你敢!”
傅玄安抚他:“梁哥你别生气,这东西没那智能,释放电流时大时小,要是伤梁哥,会心疼。”
梁漱咬牙看着他,不弄死你他妈跟你姓!
他拿起勺子往梁漱饭碗里舀两勺提前准备好白糖,“今晚吃白糖拌饭。”
梁漱听脸立马垮:“这他妈也叫菜?”
“怎不算菜,吃三年呢。”
傅玄接着道:“自五岁记事起,就被关在市中豪华别墅仓库,那里堆着很多过期白糖,每回阿姨送饭过来时候,就拌点过期白糖当菜吃。”
梁漱问道:“家里阿姨虐待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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