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漱烧得稀里糊
“梁哥,起床吃饭。”
傅玄趴到梁漱枕头边,轻声细语道:“梁哥昨晚你累坏吧,赶快起来洗个澡吃饭。”
梁漱半点没动静,整个身体蜷缩起来紧紧裹着厚被子,他在轻微地发着抖。
有些长碎发挡着眼睛,露出来半边儿脸颊红通通,头发全都被汗浸湿。
傅玄暗道不好,试探着抬手碰碰,果然额头和脖颈温度烫得吓人。
傅玄委屈地撇撇嘴,露出种可怜神色:“梁哥怎说跟十恶不赦似。”
梁漱抬眼盯着眼前这男人,俊美脸庞还带着些不羁少年气,可他手沾着多少不为人知脏,梁漱想都不敢想。
他眼眸里闪着陌生寒光,狠狠盯着对方:“你办那些破事儿,早晚有人给你扒出来。”
傅玄神色瞬间也冷下来,不动声色地收敛那点委屈可怜表情,挑衅地弯弯唇角:“那也不会是你。”
他像毒蛇吐信似舔舐着梁漱唇角,“梁哥,你就只能困在这里被操,翻来覆去地操,没有允许你永远都不能离开。”
事身体余韵未绝,稍微碰触都会惹来阵颤抖,傅玄按住梁漱四肢,吻他胸口。
梁漱道:“俞寂真会报警。”
“报警?”
傅玄无谓地笑笑:“警察来这不是正合你意思,因为绑架新闻工作者被逮捕,梁哥你以后就恢复自由。”
梁漱扭开脸躲他亲吻,“你妈,要是这副死样儿被人发现,老子还要不要脸。”
昨晚两三次做完都没及时清理出来,怪不得现在烧得这样厉害。
傅玄虽然就拿梁漱当泄欲工具,但还没到要他命地步。
他四处翻翻找找从冰箱里拿出根不知放多久冰棍,裹着毛巾敷到梁漱额头,又用两床厚被子严严实实地把梁漱盖住。
傅玄眼下能采取降温措施只有这些,他自己身体好,八辈子没生过病,茶店里没有常备退烧药给梁漱吃。
他半蹲下身,用湿毛巾给梁漱擦着胳膊,“梁哥你再坚持坚持,捂捂汗也就退烧。”
粱漱眼前渐渐模糊,疼痛和折磨在带血进出来回间拉长,直到东方泛起亮光。
早晨傅玄如梁漱意,按他说给俞寂回条信息,能暂时糊弄住俞寂最好,否则真惹来警察叶也是不小麻烦。
结果他这边儿短信刚发过去,俞寂立刻就发来更多消息,足足得有七八条占满屏幕,还拍他儿子含含糊糊喊干爹视频。
傅玄随便扯几句糊弄过去,就借口说工作没有再继续聊。
切断网络通信后,傅玄随手把梁漱手机扔到边儿,在厨房做好早餐,喊梁漱起床。
刚才他嗓子喊得又低又哑,导致现在连骂人都没什威慑力,
傅玄笑着钳制着梁漱下颌,强行逼迫他直视着自己,从容不迫地低头咬着他唇瓣,“可是梁哥所有狼狈样都看见。”
烦躁至极梁漱剜他眼,心直口快道:“你是人,你就是个光顾下半身爽畜生。”
早些时候还屌大颜好傅家小少爷,现在被骂成不堪畜生也不生气,只垂眸微笑着,看着痛骂他梁漱。
梁漱浑身痛得快吐血,平复片刻,又道:“再者说,如果警察查到你拿你有办法话,你早就不知道进去多少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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