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电话对面传来嘟嘟嘟忙音,叶清慢悠悠地收起手机,抬眼盯着半躺在地上人。
她长长叹息后突然笑起来:“瞧瞧,可悲可惜可怜啊,这跟傅朝闻认识小半辈子,竟还比不上你这翰城壹号卖屁股。”
“如果订婚宴那天
神经紧绷着,却束手无策,只要松手,弓弦随时有可能要断裂。
“知道,你出去吧。”
在窗户前站很久,最后,傅朝闻拨通叶清电话。
那边儿接得很快,传来叶清如常声音:“朝闻哥,你现在还在东南亚吗,什时候到哪个机场去接你?”
“俞寂事儿,是不是你干?”
傅朝闻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坐立难安,又给常跟俞寂有联系梁漱和沈璧分别去电话。
梁漱没接,沈璧说他这就帮忙找,傅朝闻甚至动用傅家所有保镖,全京城寻找俞寂和孩子下落。
他现在人在国外,有信息差,要真是有权有势人要对付单纯俞寂,简直易如反掌。
傅朝闻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把前后线索仔细梳理,逐渐在脑中连接起脉络。
东南亚生意乌龙是傅玄给他做局,目是把他拉到遥远国外,茗净居事儿也跟他脱不得干系。
底交没交过钱,快!”
“好!”见到傅朝闻这样,齐司封也急,俞寂就是他老板命,要是俞寂真出什事,天就塌。
他忙出去打电话,傅朝闻则迅速联系集团行政管理处,确认俞寂是否有上班。
行政处小姑娘接到总裁电话很惶恐,查看打卡记录后,小姑娘结结巴巴地告诉他,俞主管今天上午并没有上班。
这时齐司封也打完电话确认:“傅总,销售说小俞昨天下午两点左右在售楼处交钱,付三分之二,还说剩下过完年再付。”
电话传来刺啦刺啦电流杂音,对面貌似信号不太好,叶清听到话后稍微停滞瞬。
随即疑惑道:“朝闻哥,你在说什呢,俞寂怎,他出什事儿吗?”
傅朝闻此时已濒临崩溃,狠狠咬着牙道:“叶清你记住,这事儿不是你干最好。”
“如果真是你,他毫发无损也不追究。但是,他要是掉半根头发,要你命。”
“”
这疯子心思深不可测,该不会真想拿俞寂性命要挟自己交出集团股权?!
这时候齐司封推门进来,“傅总,监控傅玄兄弟回话,他最近直窝在他那家茶店,连生活用品和食材都是保镖送。”
“而且傅玄昨天整天都没有出门,今天早晨去趟附近药房买药,很快又回到茶店,按理说他应该没有绑架小俞时间。”
“如果他想利用小俞要挟您,现在早就该打电话谈条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平平常常,半点其他动静都没有。”
傅朝闻手臂撑着窗台,整个身子弓起来,从背面看就像只已经拉满弦弓箭。
“小俞账户动态就截止到这里,没有游乐园相关消费记录,也没有任何酒店”
傅朝闻踢得沙发咣当声,“现在立刻关注他所有线上动态,有情况立马告诉!”
“还有,让监控傅玄保镖回话,他妈最近到底在做什?!”
“是。”齐司封竭力镇定下来,犹豫着道:“傅总您也别太着急,说不定——”
“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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