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眼梁漱毫无波澜脸色,严肃道:“你自己看就看,不要往外传,那都是集团机密,不然以后在股东位置会很难做。”
梁漱毫不在意地轻嗤:“大哥你都傅朝闻揍成这样,还想着回傅氏集团呢?”
傅玄也笑笑:“集团又不是哥自己,不然他也不用和叶清联姻不是吗?”
说得好像确实有些道理,但是梁漱没心情跟他掰扯这些,起身收拾好自己包,傅玄饭也吃过他自己也该离开医院。
那万恶秃头主编给梁漱发消息,催他回公司加班赶稿,他正好也不想继续留在这里。
傅玄笑笑,无谓道:“还好,不疼。”
“以前爸揍,比这狠得多,每回都得断胳膊断腿,有时候躺好几个月都不能下床,中学基本就没怎正经去过学校。”
梁漱有点心惊,正常父母谁能忍心这样揍自己小孩,但他面上还是端得异常冷硬:“那怪你小时候淘气吧。”
傅玄摇头:“也不是淘气,他就为讨后妈高兴,后妈因为自己身体问题不能生育,每天对谁都阴沉沉。”
“但后妈家里是京城顶尖娱乐公司,爸只能每天供着她,她怎开心就怎来,后妈最喜欢就是看挨揍。”
梁漱:“”
梁漱被这句再自然不过老公给喊懵,老公你个大头鬼啊,要不是在医院,梁漱真想当场给傅玄这贱人把其他好使肋骨也卸。
白大褂不耐烦地瞥梁漱眼,催促道:“快喂他吃饭吧,整天没吃,给饿出好歹有你后悔。”
梁漱扯起嘴角露出个假笑,想等医生离开再跟傅玄算账,结果这医生完全没有离开意思,显然是要盯着梁漱给患者喂饭。
被逼无奈梁漱别无他法,只能硬着头皮打开还热乎白粥,倒进医院准备小瓷碗里喂傅玄。
听见梁漱要走,傅玄表情无辜又可怜:“梁哥你别走,陪陪,好不好?”
梁漱没搭理他,兀自收拾着自己东西,而傅玄将自己手机费劲儿地推到梁漱面前。
他兴奋笑道:“梁哥,你看看手机,里面应该有你感兴趣东西。”
梁漱半信半疑地接过来,打眼差
梁漱着眼睛撇撇嘴,不知道这话真假,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有点幸灾乐祸,还是同病相怜更多些。
这时候傅玄忽然面色带笑问道:“梁哥,昨晚你在卧室抽屉里拿走什东西?”
梁漱淡定地把小瓷碗放下,慢悠悠地用湿纸巾擦手,完全不心虚:“就几沓材料而已,其中有对你而言很重要东西吗?”
“那倒没有。”
昨晚傅玄受伤躺在外面,只听见卧室里有抽屉开关声音,梁漱究竟翻出些什东西,又拿走些什他也不清楚。
然而傅玄还嫌白粥清淡没味儿,用眼神示意豆浆带糖包,“梁哥,往粥里放点糖。”
那白大褂盯着,梁漱也不能把粥扣到傅玄脑袋上,拌糖后勺勺舀着喂给他。
小半碗下去,白大褂也离开病房,梁漱哀怨也在喂饭这种细致活儿里磨得差不多。
傅玄身上伤远不止肋骨和小臂骨裂,肩膀胸口包括脸上全是淤青和擦伤,甚至嘴里都有不慎咬破伤口。
梁漱边喂他边问道:“傅朝闻那通打你,你怎不躲,性命攸关时候装什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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