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梁漱腿脚就瘫软下去,傅玄伸手把他炽热身体抱进怀里。
温软唇瓣紧贴着梁漱耳侧:“肋骨没完全长好,梁哥坐上来自己动好不好。”
滚烫呼吸磨着敏感耳廓,犹如酷刑,梁漱不断扭动着腰,他掌控不自己身体,下意识地渴求对方气息和温度。
在药效控制下,自己脱掉衣服,爬到傅玄身上
病房门外有保镖把守,不会有人随便进,但溢出来相互纠缠喘息声,没刻意压低,直响到后半夜。
医院确有那种意思,但想到梁哥,就做不来,她怎解开衣服又怎穿。”
“对着天发誓,自从跟梁哥做过以后,就再也没碰过其他任何男女。”
梁漱不耐烦道:“跟演什贞洁烈女,你爱跟谁做跟谁做,老子没兴趣知道。”
这话题进行得就离谱,他梁漱用得着在这儿跟个卖身体女人比来比去吗。
梁漱差不多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时候却忽然觉得有点头晕。
这场激烈情事结束,梁漱浑身瘫软地坐在傅玄腰部,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
外面天色变暗,傅玄低头温柔地亲亲梁漱额头——
轻声抱怨道:“怎办啊梁哥,好像真有点喜欢你。”
人总喜欢跟自己互补,梁漱嘴硬心软善良正直,他这样人无论发生什总很乐观,傅玄特别喜欢他这点。
缩在暗处,就会本能地向往光明
他以为是蹲得时间长突然站起来脑袋有点供血不足,扶着墙稳片刻,这症状非但没缓解反而更加强烈。
头皮发麻,脚下也轻飘飘,脑袋变得昏昏沉沉开始站不住,小腹那里越来越热。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在茶店傅玄趁接吻给他往嘴里推药时,也是这欲火焚身。
梁漱反应过来时,傅玄就那似笑非笑看着自己。
“操你他妈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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