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傅朝闻就是不让俞寂走,劝他理由还特别充分:“你现在回卧室贴还得开灯,要是吵醒鱼崽儿怎办?”
俞寂无语极,他平时是在浴室自己对着镜子贴,还没矫情到要别人帮忙地步。
他气鼓鼓地看着傅朝闻:“你走开,自己贴。”
其实也没什好忌讳,反正更
俞寂自然往后退半步,顺手接毛巾绕过傅朝闻:“自己擦,你回客厅睡觉就行。”
傅朝闻抵着鼻尖应声,但没有动,幽邃眸里像是藏着烈焰,渴望地盯着俞寂那段雪白后颈。
就像块无暇羊脂玉,挂着诱惑水珠,空气里还弥漫着极清淡雨水味儿。
他终于知道为什当初俞寂体味对自己有那大吸引力,也终于明白为什只有自己能闻见俞寂隐藏味道。
那是最直接最剧烈生理吸引,他根本无从挣扎无法抗拒。
俞寂满肚子气没处撒:“随便你。”
说罢转身就进卧室,鱼崽儿本想跟在爸爸屁股后边走,但被傅朝闻拉着坐回海绵垫。
他捧着鱼崽儿肉嘟嘟脸蛋看,眉眼还是长得像俞寂,再仔细看粉粉小嘴巴那块儿,似乎确实有点像自己。
喜提老父亲身份傅朝闻,旦开始接受这种设定,觉得鱼崽儿越看跟自己长得越像。
他把新儿子拎到自己肩膀上骑马,驮着鱼崽儿满客厅转,小家伙也从刚开始拘谨恐慌很快就跟傅朝闻熟悉起来。
,揪揪头顶小辫儿,“小宝贝儿,说厉不厉害?”
鱼崽儿眨巴眨巴眼,又把小脑袋缩回去,他打心里还是有点怕傅朝闻。
俞寂看看外面天气,转身跟傅朝闻道:“趁着现在下得不大,你赶快走。”
“宝宝你好狠心啊。”
傅朝闻苦着脸道:“刮那大风,雨落到地面立刻结冰,这地方到市中路又很难走,要是出什事儿你就再也见不到。”
傅朝闻此刻同样无法抗拒,光是这段光滑雪白后颈,就看得傅朝闻小腹发紧。
但是没得到俞寂同意,他又不敢真做他想做事情,哪怕就只是上手摸下。
擦完头发后,俞寂在底下柜子里拿帖敷腰膏药就想回卧室。
傅朝闻眼疾手快地拦住他:“等等宝宝,帮你贴。”
俞寂闪身躲避,没搭理对方,将毛巾挂到晾衣架上,推开他就准备回自己卧室。
小孩记仇,但忘得也快,甚至只要陪他玩半小时骑马游戏俩人就能和好如初。
鱼崽儿好哄,他爸爸可不好哄,晚上准备洗澡睡觉时俞寂还冷着脸。
傅朝闻靠在浴室门边儿等俞寂洗完,听淋浴喷头水声停,他立刻拿着毛巾迎上去。
打开门俞寂吓跳,扶着浴室门满脸戒备地盯着对方。
“来擦擦头发。”
“也不放心你俩待着,这种老楼供电设施没那完备,要是突然停电就黑灯瞎火,你不怕鱼崽儿还害怕呢。”
“预报风雪明早就停,到时候立刻走,今晚就在沙发睡,哪儿也不去,行吗?”
这番话动情晓理,直接说得俞寂干瞪着眼哑口无言。
好像傅朝闻说得也没错,这种天气赶他走确实显得俞寂没人性。
见俞寂神情松动,傅朝闻乘胜追击:“宝宝不然你现在就给画个圈,听你话待在圈里哪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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