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妮转向紧闭百叶窗,听着沙子撞击板条声音,想象着外面黑暗和潜伏在那里阴影。
“……在监狱铁栏下,他终于开口。三个月监禁后,他透露三具尸体位置,分别位于阿尔卑斯山森林深处不同地点。这个混蛋把警察带到现场,准确地说出埋葬地点GPS坐标,由于……”
他犹豫
地址:德龙省。绑匪可能就住在那里。最重要是,那缗头发可以明确地将四起失踪案联系在起……”
科林把食指压在页纸中间个数字上。
“512。据说是位警察最先萌生数头发想法,最后发现每次都是512根,不多也不少。每次都是512,说明绑匪非常仔细。警察试着勾勒罪犯轮廓,最终锁定为‘流窜作案’:杀手四处游荡,在德龙省有立足点,然后随机选择某个地方,找机会下手。于是他有‘旅行者’绰号。接下来,所有线索都指向距离这里五百米房车公园……并形成个假设:在萨拉失踪当晚,绑匪很可能把他房车埋伏在贝尔克房车公园几辆房车之中?”
他不停地翻着笔记本。当然,他对这个案子如指掌,但文字记录有助于他找到某些特定时间、地点和环境。
“让们回到房车。2014年和2015年,继萨拉之后,又有五个女孩相继失踪。她们分别住在圣马洛、土伦、特拉普、瓦讷和克里尔,这使失踪人数上升到九个,包括你女儿。九个彼此没有交集年轻女性,却又相互关联,从此杳无音信。2015年底,转折点出现。又起绑架案发生。二十二岁洛尔·布尔东在马赛失踪。被绑架两天后,她设法逃离绑匪囚禁她房车,当时房车因爆胎停在条乡间小路上。女孩路狂奔,被辆过路汽车救下,司机本能地记下房车车牌号码。几个小时后,警察在收费站抓捕房车司机。”
“安迪·让松,四十五岁。”
“是,个失业建筑工地工头,痴迷于谜题、逻辑、数字2及其倍数和国际象棋比赛中各种步法,所有这些使得他在里昂家中墙壁被涂得面目全非,数百个画着各种数字金属、木头和挂锁结构挤满他房间。个真正怪胎。此案最初由宪兵总队处理,但里昂警察局很快得知消息,并说服前者移交绑匪,也就是那个困扰他们三年多隐形人……安迪·让松。”
琳妮曾在重建索恩河畔自由城绑架案时遇到过安迪·让松,那只是次短暂对视。道警察人墙将他们与凶手隔开,并最终将他们拉到边,因为失控朱利安想扑向让松。凶手冷漠地看着他们,满脸灰白色胡子,呆滞眼神里看不到丝感情。
科林端着两杯水回来,口气喝光自己那杯后,继续说道:
“……问题是,让松并没有交代全部真相,而是点点稀释信息。他并不否认九起绑架案,但在被拘留头几周,他没有透露尸体下落。不过就算没有尸体,凶手无疑就是他。在他家抽屉里发现信封,与受害者亲属收到装着头发信封完全相同。他在房车里设置隐藏隔间,里面堆满手铐、胶带、镇静剂和各种药物,床下还设置巧妙储藏隔间,刚好装下个人,专门用于囚禁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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