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混蛋!”
谈判者还来不及开口跟那个疯子讲道理,第二枪响起,紧接着,团重物砸在地板上。片寂静……大家屏住呼吸,又等二十秒,最后决定闯进去。
幅恐怖画。地板上猎枪,喷溅到天花板上血液和大脑碎片。床上躺着另具尸体,不是阿波琳,而是位老妇人,脸色惨白,蓬乱白发,身上皮肤皱巴巴,呈现出珍珠白和冰冷蓝色。床单上开着两朵红花,在心脏位置。
不到分钟,干预大队就旋风般地腾空这个空间,开始搜查其他房间。维克和瓦迪姆站在房间角。屋里散发着尿臊味和血腥味。德尔皮埃尔似乎是在z.sha前射杀自己生病母亲。床头柜上摆放着圣母马利亚像、本《圣经》和几十盒药,包括几剂吗啡。
维克大步走出房间。原来那只怪物直和生病母亲住在这个阴森森洞里,并在z.sha前清理切。
男人们继续前进。两分钟后,远处座石头农舍二层出现个方形光点。把大钳子搞定门上锁链。内院里,辆印着“德朗布雷装饰公司”面包车停在建筑物旁。即使没有福特车,德尔皮埃尔依然可以四处移动。这里似乎丝毫没有逃跑或躲藏痕迹。
维克有种不祥预感:切都太简单。他们嫌疑人像是为他们铺开张红毯,让他们在进入他家之前先把脚蹭干净。
当左侧谷仓大门被照亮时,众人僵住。排突击步枪正对准个被钉在木头十字架上影子。维克几秒钟后才辨认出来:那是只动物,头小猪,似乎穿着条碎花裙子个被钉死“肉稻草人”,肢体残缺不全,被层薄薄雪覆盖。维克眯起眼睛,他曾在阿讷西警队办公室照片上见过这条裙子。他转向瓦迪姆。
“是阿波琳。”
“可恶。”瓦迪姆厌恶地转过头。
那,阿波琳在哪里?
“这是他欢迎们方式。”
警察以最快速度封锁农场出口,干预大队队长用标准手臂动作示意发起攻击。经过三次猛烈进攻,农舍正门倒塌。
两道光点突然划过楼上窗户。然后是两声枪响。队员们随即仿佛辆势不可挡重型卡车,冲上楼梯,嵌在拉美西斯盾牌后面。走廊上所有紧闭房门中,只有扇透出丝光,射到地板上。
剥皮者就在那里。维克站在楼梯上,紧贴在名队员背后,痛苦地等待即将到来时刻。切都有可能发生变化。走廊上——楼梯间和墙壁上到处都是毛绒动物半身像:雄鹿、野猪,甚至狼,眼窝空空,落满灰尘。动物们个个表情狰狞,咧着扭曲嘴巴,露岀破碎牙齿。德尔皮埃尔是个猎人,个杀手,个追踪者。维克想象着他正站在那扇门后,手持猎枪。不过刚才那两声枪响……难道他已经射杀阿波琳?
突然,颗子弹撕开那扇门,撞到对面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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