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怀不自觉地挠挠下巴,他原本就对这种非自然案件用玄学处理方式持有反对态度。作为个每天沐浴在红旗飘飘光辉下老刑警,最开始知道白景聿这个上头派下来“空降兵”还有个身份是玄学顾问时候,他就对此事颇有微词。
再加上白景聿此人行事诡谲又风风火火,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最开始时候江明怀也给他穿过几次小鞋,要不是后来亲身经历几次用科学解释不清事儿,他才终于被迫相信科学尽头是玄学这个宇宙真理。
于是从此对白景聿此人,江明怀觉得只要他做出来事别太出格,还是睁只眼闭只眼比较好。
此时江明怀把纸片捻在指尖,犹豫半天道:“记得房东好像是家本地KTV老总,近几年生意扩张规模搞得越来越大,点不受经济衰败大环境影响……你意思是难道他突然发财原因就是因为这个?”
白景聿非常笃定地点点头:“去时候看到灵婴样子,被人割舌头没法说话。这东西其实在东南亚些国家很盛行,不过相同特点就是反噬能力非常大,到达定规模以后饲主就很难再控制。猜这灵婴大概是以前年龄还小,所以只能让租客倒个霉之类,现在终于发展到个没法收场地步。也难怪去那天房东态度是唯恐避之不及,死活不肯亲自过来。”
白景聿道:“哎江局你先别生气,咱先别纠结检讨书这事儿,你先听说……上个月煤气中毒z.sha那户人家,后来被周围居民投诉半夜闹鬼,在晏江度引起不小骚动。不过房东直鬼鬼祟祟避而不见,当时跟你说过可能另有隐情,现在差不多已经查出些眉目,你要不要听听?”
江明怀揉揉太阳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说。”
白景聿当着江明怀面摊开叶谦递给他那份无名文件——那是之前他让叶谦去秘密调查内容。
“你还记得当时死者用血在地上写下‘救’两个字吧?法医鉴定死者并没有他杀痕迹,所以推断这两个字是死者在濒死时候本能反应写下。其实不然,使点手段又去次那户人家,然后发现这个。”
白景聿从兜里拿出条红绳递给江明怀,那是他从人偶脖子上解下那根。
江明怀:“所以你半夜三更溜班就是为这事儿?”
白景聿点头道:“没错,毕竟之前对房东没有足够证据,只是单纯怀疑。而且案子已
江明怀仔细看看,便能看出这根编织绳中间部分明显比周围要粗些。用指甲轻轻拨开丝线,里面好像藏着张薄薄纸。
江明怀不解道:“这是什东西?”
“房东在家养小鬼,这红绳子相当于下蛊,系在人偶脖子和手腕上,就把灵封在人偶身体里。这种东西邪性太大,专门用来坑年轻租客以此来旺房东自己运势。”
白景聿把张比指甲盖大不多少纸条放到江明怀面前道:“每根编织绳里都藏着纸条,上面写着串生辰八字。查过,房东上任太太五年前难产而死,肚子里当时有个快足月胎儿也没保住,差不多就是这个时间。”
江明怀眉头皱皱,似乎不敢相信天底下还有这种丧心病狂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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