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故意套你话,刚才大部分都是猜。”白景聿收起照片道:“有些细节原本不太确定,不过现在能确定。沈殷曾经就职于家私人实验室,八年前意外失踪,应该和曾经个鸿光项目有关。在他失踪之后不久那家实验室就做更名,变更股权,也就是现在Ouroboros,衔尾蛇实验室。”
刘安诚低着头,眼睛直都没敢正面看白景聿。单面玻璃外审讯警踱好几个来回,焦头烂额终于忍不住问叶谦道:“白副关耳麦在里面跟他说什,这不符合审问规矩啊。”
“要不你自己冲进去跟白副说。”叶谦横跨步把门让开,审讯警站在门口犹豫下,终于叹着气又踱回去。
刘安诚眉头微皱,不知道白景聿话中是不是另有所指。不过他并没有觉察到自己刚才是否透露出什关键信息,以他年纪,白景聿知道他未必亲身经历过八年前事情。
而他要并不是从刘安诚身上得到什消息,而是想通过刘安诚带出点什消息。
击垮他埋在心里最后道关口。
白景聿放下手上纸笔,整个人前倾注视着刘安诚眼睛,字顿地问道:“你知道沈殷这个人吗?”
刘安诚眼神飞快地闪下,下秒似乎是在思考到底应该怎回答。不过那瞬间眼神并没有逃过白景聿,白景聿知道自己赌对方向。
“想要炸毁多个地点需要很多材料去制作炸药,而普通群众是很难购买到足够量材料。”白景聿缓缓道:“晏江这几次爆炸现场都出现个黑衣人身影,不过据们对这几次爆炸现场分析……认为凭他个人很难完成这项需要周密部署工作,所以后面应该有帮手。如果猜没错话,你们应该认识。”
刘安诚低声道:“不知道你说是谁,也没见过什黑衣人,你凭什说们认识?”
“沈殷没有死。”白景聿突然冷不丁道:“他是回来复仇。”
刘安诚看着白景聿,半张着嘴惊讶地看着他。他想问什,却终究什都没问出来。
白景聿笑,他直直腰,看似轻松地换个靠着椅背坐姿,然后慵懒地看着刘安诚道:“解药CLUB股东和你们老板是老朋友,会所被炸,你们老板于情于理都应该迅速出手相助,还能这样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继续坐在包厢里喝茶,等着警察上门?”
刘安诚目光躲闪,内心正在做着剧烈斗争,然而他依旧抱着丝希望反抗道:“可是当天爆炸并没有造成什人员伤亡影响,大厅里也有很多玩儿人继续待着没走,你凭什……”
“就凭这个。”白景聿丢出张照片,照片年代久远,看起来已经泛黄。不过边角沾着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刘安诚不知道为什不敢去拿起来,他探出身去看眼,上面赫然是沈殷在实验室工作照——那是白景聿从宋寻带血大衣里无意间翻出照片。
“这个人……原来你早就知道……”刘安诚从嘴里硬挤出几个字来,听起来干巴巴,“你早就知道你还问……你们警察问话就喜欢这绕弯子套是话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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