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笑笑继续点头，不过这次她彻底不笑
，宋寻能感受到从它身上散发出
恐惧和愤恨。
宋寻沉下心来低声道：“你告诉
，是不是你以前在那个实验室里见过他？”
宋笑笑发出
个很奇怪声音，好像是从喉咙口极力想要吐出低吼。它似乎想说什
，但是什音都发不出来。于是宋笑笑苍白脸上顿下，无神眼睛呆呆地望着宋寻。
宋寻能感受到，如果它还活着话，那双看起来空洞瞳孔现在应该是在哭泣。
于是宋寻十分不忍心地伸手揽过宋笑笑，把它抱在怀里顺顺头。
宋寻看不清它轮廓，便径自低头摘下那副特制眼镜。重新抬起头时候，在他那神鬼共存视线里，镜片下宋笑笑扑闪着大眼睛正朝着他笑。
然而宋寻并没有用笑容回应它，反而冷着脸，仿佛是长辈正在教育个做错事孩子。
“那天晚上其实是你引导白景聿去会所是吧。”宋寻缓缓道：“你是不是认出那几个人就是当年把你拿去做实验坏人？”
宋笑笑很天真地点点头。
“果然……猜得点都没错。”宋寻皱眉道：“在那之后你去哪里？本想找你回去，可是转眼你就没影子。还有你今天来这，应该也不是偶然吧……你是特地来找？”
从电梯里仓皇出来，宋寻顺着走廊路走到刚才钟建国最后出现拐角处。
临近午休时间，前来看诊病人已经不多，眼可以望到底楼层上并没有钟建国身影。然而宋寻并没有就此放弃，他确定自己刚才从电梯里看到就是钟建国。
于是他又次用目光逐扫过周围每条岔路和走廊，最后他把目光定在自己那扇虚掩着办公室门处。
自从宋寻受伤住院之后，科室工作就交给同事分摊处理。虽然他自己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回过办公室，但是涉及到病号些资料查阅，宋寻办公室在这段时间里还是允许同事随时出入。
只不过源于种不太安定第六感，宋寻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走过去看看。
“知道，会替你讨回公道。”宋寻喃喃道。
口
此刻宋寻看起来有点凶，宋笑笑脸上笑容缓缓消失。随后它缓缓飘过来，看着宋寻，又指指门外。
她没有舌头，也没法讲话，只能靠肢体语言勉强和宋寻交流。
不过好在灵体原本就有心灵感应功能，宋寻只要沉下心来，就能细微地感受到对方想要表达出情绪。他想想，试探着问道：“刚才你是不是看到外面有什人走过去？”
宋笑笑点点头。
“是不是个年纪偏大，略微有点秃顶……中年男人？”
刚推开门，里面股熟悉气味瞬间吸引他注意。
“……谁在里面。”宋寻轻声问句，不过即使对方不回答，他也大概能知道对方身份——那是股灵体特有气味。
“嘻。”个小而细笑声从角落里传来。
“宋笑笑……你怎会在这。”宋寻犹豫下，实在不知道该喊她什，于是只能在心里被迫接受这个白景聿随口起名字，即使这个名字听起来仿佛真跟他有什亲属关系似。
个虚无灰黑色影子从百叶窗后闪现出来，最后落在宋寻办公椅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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