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肩走出支队大楼
时候，身后灼热目光久久没能从他们身上挪开。临到上车，宋寻终于忍不住回头望
眼，果然二层办公室窗户上探着几个脑袋正贼兮兮地朝这里看着。
“别理他们。”白景聿觉察到宋寻正在注意方向，看眼道：“帮游手好闲八卦群众。”
“什
八卦？”宋寻好像是故意转过头朝他笑笑道：“有关你吗？”
白景聿踩下油门，车子调个头驶出刑侦支队大院，他突然很不爽地咂下嘴道：“倒也不能这说吧……毕竟
个人巴掌也拍不响啊。”
陶阳东整个人都很萎靡，白景聿最开始还以为是因为他刚被鬼附身所以导致身心受到重创才会这样。结果陶阳东态度反常态，非但不肯让别人送他回家，还在路过办公室时把自己反锁进房间，任凭白景聿怎敲门里面都没任何动静。“这个个都怎回事？合着今晚过来就是当孙子，哄完这个哄那个。”白景聿敲不开门，心里恼火，忍不住朝隔壁办公室骂句：“找门卫过来开锁！”
“算，先让他自己个人静静吧。你们办公室不是有监控吗？让值班同事多照看着点，不要出事就好。”
宋寻声音从后面传来，白景聿气哄哄地回头看他眼，只见宋寻维持着个抱着东西姿势乖乖地跟在后面，想也不用想他怀里抱着肯定是宋笑笑那只小鬼。
只不过看到宋寻这大晚上还可怜巴巴地跟着自己在刑警队耗时间，白景聿肚子气硬生生吞回去，硬着嘴无奈道：“折腾这晚，那你说们现在要怎办吧。”
宋寻淡淡道：“先回你家吧。”
于是他又强行稳稳自己状态道：“你以前是不是见过他？”
宋笑笑点点头，目光动不动地盯着陶阳东方向。
“为什要他死？”宋寻试着去猜测道：“他以前害过你？”
宋笑笑摇摇头。
宋寻又问道：“那是他曾经参与过实验室项目？”
“回……回家？”白景聿怔。
宋寻点头，“你家啊，宋笑笑不是住你家吗？”
“哦……”白景聿撇撇嘴，强行掩饰下自己刚才瞬间莫名其妙忐忑道：“行吧。”
还以为是你想去家。
宋寻：“……”
宋笑笑顿下，依旧摇头。
白景聿朝这边望眼，宋寻无奈地朝他叹口气，“问不出来，它能给出信息实在是太少。”
“先扶老陶回去吧，剩下以后慢慢再说。”白景聿朝宋寻回句，随后搀起陶阳东，“老陶，开车送你回家……”
“不，白副，想个人静静……”陶阳东摇摇头，随后挣脱白景聿手，独自个人朝楼梯走去。
“你个人行不行啊？”白景聿跟在后面关切地问句，不过陶阳东并没有回答。他跌跌撞撞走下楼梯，最后迈下步甚至因为腿软而打个趔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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