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笑笑听得
个头两个大，忍不住歪着头道：“……噶？”
“……跟你叨叨半天你也听不懂。”白景聿合上手机屏幕，盯着那团黑影，停顿
许久终于怔怔道：“现在这样你说
要怎
办？爱他，可是能和他挑明吗？他这脸皮薄得和窗户纸似
，万下子给吓跑……”
宋笑笑突然眼睛亮，虽然在白景聿看来它表情仿佛下秒像要吃人。
“爱？”
宋笑笑无比清晰地发出个音节，白景聿冷不丁看它眼，“是，爱……小鬼你懂什叫爱吗？就是想和他永远在起，看同片天空，吃同锅饭，睡同张床。”
说白景聿曾经是个兼职“捉鬼师”，平时对宅中鬼不是镇压就是清除。但万物皆有灵，长时间接触下来，这两个跨越维度生命之间居然也巧妙地涌现出种特殊信任。
想到这，白景聿倚靠在沙发扶手上，朝狗窝伸出手。他手心触摸到某种阴冷虚无触感，身体本能反应不禁让他毛骨悚然。
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平息下来，白景聿边翻看着早间新闻边顺着小鬼毛，没过多久只觉得那股阴冷感觉离自己更近——他默默抬起头，看到那个黑色影子正幽幽地站在自己跟前，动不动地“盯”着他。
白景聿默不作声地指指沙发旁边空着区域道：“……坐，别这盯着，怪渗人。”
小鬼“嘻”地声飘到他旁边，黑影搭在沙发边缘。
宋笑笑若有所思，然后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再次发出个无比清晰音节：“嗯……爱。”
“……”白景聿无语地望他眼。半晌他终于深吸口气，揉揉眉心，陷入某种沉思。
白景聿怔怔地看着它，突然觉得空荡荡屋子里有只鬼陪着自己居然还破天荒地挺温馨，便忍不住放下手机自言自语道：“你睡醒？要不咱俩聊聊。”
面对只鬼自然是没什可聊，白景聿望向窗外，更多是苦着脸自言自语，“你说就宋医生天天端着那样，有些话也没法跟他聊啥……这屋里只剩你。”
无视只鬼大清早疑惑，白景聿继续个人幽幽道：“你妈……也就是宋医生，你看到吧，长挺好看男人对吧？你知不知道第次出车祸后刚到医院就遇上他，那时候还没遇见你呢。你不知道……每次只要受伤就会遇到他，在最无助时候出现也永远是他。现在都住他家，俩缘分你看都到这。可是现在身份……对，你知道身份是干什吗？”
宋笑笑睁大着两只眼，努力消化着这些成串不带停语句，最后极力发出两个听不清字：“金……叉？”
“……是，是警察。”白景聿叹口气，“还是个动不动要被人追着要杀灭口警察……所以你说像这样人怎和人家在起啊。要和人家在块儿，整天早出晚归不着家不说，哪天突然没就剩他个，这不害人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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