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整个
“看来是
有恃无恐
。”宋寻道：“确实每次只要你
出现，就知道你会袒护。要说是利用你
话，好像也没什
问题。”
白景聿若有所思地把手肘搁在方向盘上，侧过身对着宋寻。宋寻后知后觉地抬头看看着他，并不能猜到白景聿意图，不由心虚道：“你想说什？”
“没什。”白景聿收回目光，轻声笑笑，“只是在想，如果你说这个也算是利用话，那利用你次数也不少。”
宋寻疑惑地挑眉。
“毕竟最初接近你只是想利用你触灵能力尽快破案。”白景聿道：“结果最后把自己给赔进去，啧……现在回想起来，这笔买卖亏得还挺大。”
鬼魂形态存在于人界。”
“唔……”白景聿思忖道：“老虎说尸检初步结果是死亡时间两天以上，也就是说沈殷其实是死后才来找你。猜想他既然能做出这个决定……你们应该不是第次见面吧？”
宋寻默默点点头，“嗯，他私下见过几次，包括那次在荣美商场，你们从死者身上搜到陌生号码，也是寻着那个电话找过去。只不过那次没能见到他，猜他身上还有什秘密没有告诉。”
白景聿幽幽道：“那能不能冒昧地问下，为什当时选择替他隐瞒这切？”
面对白景聿提问，宋寻本能地觉得是自己包庇沈殷，不由觉得不知该从何开口。正在踌躇之际，只听白景聿继续道：“先前你说你被人威胁，说有人想利用举铲除衔尾蛇，这件事猜是不是也和沈殷有关？”
“觉得亏话，反悔就行。”宋寻嘴角挑，作势就要下车，“可以自己打车去单位。”
“哎哎哎……”白景聿在宋寻即将拉开车门前秒给车门上保险锁，朝他嚷嚷道：“没说不送，倒贴自己乐意行不？！”
宋寻淡淡笑，直直腰稳稳坐在副驾驶上，朝白景聿微微点头，“那真是委屈白队。”
·
市局特大连环杀人案侦破暂时终止于沈殷死亡，当外界目光全部聚焦在恐怖都市杀人魔终于落网庆幸中时，仅有小部分人会关注到案件背后背景故事。
“没错，而且猜测，当时派人威胁就是沈殷，或者说是跟他处在同个阵营里人。”
宋寻望眼河滩方向，顺着白景聿话道：“他向透露想要回来报复衔尾蛇意图，并且承认之前那些人都是他杀。可是总觉得虽然他主动承认切，可事情远没有这简单……甚至有种直觉，他起码不该是整个案件里唯个凶手。”
“所以你为不把拉下水，才千方百计想自己去查？”
“嗯……无论如何，想替他查清所有真相。毕竟老同学场，如果没有完成他遗愿话，想会直良心不安下去。”宋寻垂下头道：“还是要跟你说声对不起，这些话瞒你很久。”
“宋寻啊宋寻……该说你什好。”白景聿把手随意搭在方向盘上，斜睨着宋寻，苦笑着摇摇头，“如果没有选择无条件信任你话，你大概率没法这轻松地待到现在。起码会在审讯室蹲上好几天——那群经验丰富老刑警能变着法地折腾你，直到你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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