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泉低头算着分，道：“起言，你帮双沐看着时间，到点
提醒她
下。”
温双沐被周泉这句话弄得下子有点慌里忙乱起来，不再死磕倒数第二道题，跳过去看最后题
题干，等她勉强把第问胡乱答上，苏起言指尖落到桌上轻敲两下，嗓音疏朗：“时间到。”
温双沐停下笔，靠椅背上长吁口气，有点后悔没收下周泉那根玉米棒，不然现在还可以补充下脑力。
她目光从桌上钟表飘过，顿顿，又掠回去，她从5：55开始答卷，现在8：27，还多答两分钟……
温双沐怪异地瞟苏起言眼，也不知道是他没算清楚时间，还是特地等她把第小问算完才提醒截止。
温双沐把竞赛书暂时放放，问周泉道：“他在干嘛？”
苏起言听到温双沐声音，笔尖顿，抬起头来。
周泉咽下嘴里东西，道：“起言把高中五本数学必修内容都自习完，
拿套高三前几天考模卷，想让他做做看，看能考几分。”
温双沐唇角小幅度地往下撇撇，像对全年级只有苏起言有这样待遇感到点不服气。
周泉心大地拿起窗台上多那根玉米棍，问温双沐道：“课代表要不要来根，还挺香。”
瞬，温双沐又很快自然起来，继续把曲子往下哼。
陆京出门步子停下来，挑下眉：“心情很好啊？”
“嗯，晚上食堂砂锅味道不错。”温双沐说着还问问夏芝里，“对吧，小夏？”
夏芝里：“嗯，对！”
温双沐回座位写作业，有道竞赛题本来应该白天数学课下课问周泉，但当时她还沉浸在自脑补过度中，于是趁现在晚读没上课，去趟周泉办公室。
周泉把苏起言卷子还给他，喜笑颜开：“很不错，132，这个水平可以直接去参加高考。”
苏起言神情平平淡淡，看不出多少喜悦，接过卷子便去翻看错题。
周泉继续批改温双沐卷子，番勾勾叉叉之后，他把试卷翻到正面在右上角
温双沐没想到周泉刚跟她招手，竟然是想招呼她吃玉米，哭笑不得地摆手：“不用，刚吃完晚饭。”
惦着苏起言在这，温双沐打算晚点再来问那道竞赛题，苏起言却是倏然开口：“老师，要不要让温双沐也试试这套卷子。”
“对啊。”周泉像被点醒，“课代表有兴趣试试吗？”
温双沐其实没有太系统把高中三年数学内容复习巩固过，多是别人问她题目时，她现翻回忆点是点。现下被苏起言和周泉同时看着，还是勾起点胜负欲，她把边上空椅子拉过来，道：“行啊。”
苏起言比温双沐早答卷10分钟，等周泉给他批卷时，温双沐仍在生死时速赶倒数第二道大题。
进到数学组办公室，周泉正站在窗边啃着晚饭玉米棍，看到她后企图张嘴说句什
，大概怕喷出嘴玉米粒，又把嘴巴闭上，改成抬手冲她招招。
画风过于别致，温双沐好笑地上前，正打算拿起题目问人，发现周泉办公位上坐别学生——
虽然电脑屏幕挡住对方大半张脸，但温双沐还是通过黑色短发和握钢笔手认出是苏起言。
她又往前走近步。
苏起言胳膊下垫着三张大试卷，正在草稿纸上列着算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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