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夕阳
光铺满
这场梦，然后
点点变暗变沉。
苏起言看向窗外。
外面太阳也在点点落
夕阳从阶梯教室侧方大玻璃洒下，原木色桌椅染上橘调，只剩三两个同学还立那儿。
他道：“温双沐呢？”
李茂真：“走啊。晚上跨年，估计约班里同学吧。”
跨年……
方才梦境里画面再次跃然出现在脑海里。
“行啦，不差那
两个步骤分，快过节去吧！”
林森收到温双沐和王承硕、夏芝里那桌：“你们先下去，京哥估计要等不耐烦，都不知道老周临时还会给
们加张卷子。”
王承硕：“行，你快点把卷子收，们楼下等你。”
林森把这组收完，换去右边那列。
李茂真递来两张，林森随意瞟去眼，谁想对上苏起言枕那儿后脑勺：“靠，那变态卷子，他做完还有时间睡啊。”
周泉分析完之前作业错误比较多几道题，从讲台上捏起沓试卷，让林森帮忙发下去。
“这是这学期最后节数竞课，为检验大家这段时间学习成果，专门出套试卷。限时两个小时，能做多少就做多少，五点准时收卷，不耽误大家过元旦假期。”
底下稀稀拉拉地响起哀嚎声，寻思另边教学楼同学都已经放学，他们这儿突然加考张试卷，还不耽误呢。
不过大家嚎归嚎，早就习惯这种高强度学习状态，卷子传到手上，便切换状态，认真答起题来。
周泉因为放假前还要参加个年级组会，中途离开，让林森到点把卷子收齐送他办公室。
铃响起，体育老师也没喊集合，远远嚷声解散。
女生们纷纷收拾东西，对球赛还有些意犹未尽。
从观众席下去，严鹏正好从墙根处找到自己外套拎到背上。
温双沐盯人满是淤青脸沉默几秒：“他什情况？”
夏芝里合理探讨：“足球不是除不能用手碰球，身体其他部位传球都行，不小心误伤吧。”
画面很短，或许只有几秒。
安静静谧地听不见任何声音。
但也是眼前这样美好夕阳。
温双沐跳到他跟前，眉眼轻弯地往他大衣口袋里塞张电影票。
她指尖轻弹电影票在口袋上方露出那半截。
林森前后翻看下，每道题都回答得满满当当，惊道：“他睡多久？”
李茂真耸耸肩：“没半小时也有二十分钟吧。”
林森扔下句“牛逼”，招呼后面同学停笔。
李茂真将笔袋收好，推推苏起言胳膊：“五点。”
苏起言像从梦里惊醒，撑着额头坐那儿缓几秒，然后回头看眼后方空荡荡座位。
五点到，林森题没做完，就把笔给撒开，叫道：“交卷交卷！”
他沿桌挨个儿地往下收。
“去，两小时过也太快吧。”
“大题还空两道，那啥，前面选择第7题选什？”
林森：“也空着呢。别挣扎，竞赛考不及格不丢人。”
都肿成那样。
温双沐看向边上唯个会足球：“这正常吗？”
陆京：“正常啊。”
温双沐：“……行吧。”
周六下午，普通学生第二节下课就迎来元旦假期，但春季班以及温双沐众数竞成员还在阶梯教室里听周泉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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