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相貌太像那人。
于是,就把他送到野蛮偏僻东南吧。那里还未开化,部落众多,还有各种致命疾病。原先送过去使者十个倒有七个都染病而亡。李鹤松从小就身体单薄,料想也……
果不出所料,不到半年,当初派去监视人就带着李鹤松尸体回来,说是刚去就染上疟疾,不治身亡。
只看眼那惨不忍睹尸体李阖就不敢看。
那人孩子,还是被他给害死,死还如此惨。
此刻,他准备派遣漠北二十万精兵已像离弦箭样,蓄势待发——
东南却大乱!
这种感觉就像被人从背后捅刀样。
李阖非常讨厌这种感觉。多年宫廷斗争使他觉得这件事有蹊跷,为什东南早不乱晚不乱,偏偏在他征漠北军全部集结完毕时候突然就大乱?
很快,他想起个人——李鹤松。
结果不敌巴扎,自己也身负重伤,大败。
卧在病榻符镇远忧心忡忡。只得半年间,原先弱小恒山部竟扩张至此,已经形成可以和自己互相抗衡局面!不行,不能这发展下去。定要率军消灭其才行。
可是该派何人为将呢?女婿陆沉打半年败仗,估计已经打怕。自己现在负伤,走路都是问题。而原先可以倚仗诸将也在这半年间跟随陆沉部作战中伤伤、亡亡。
仔细思量竟然是无将可派!
符镇远口鲜血喷出来——东南危矣!
岗山发愣。他又生气,又不解。
明明应该是自己赢。
明明应该高兴才对。
可还是不甘心啊。
不甘心这人至此还如此高傲!
母子都是样聪明绝顶人,却都不长命。要恨、便恨生不逢时吧。
李阖重重叹口气。
思绪回来,李阖又开始想东南大乱事情。可是李鹤松已死,
想起这个名字他心里就是惊。他还记得自己第次见这个孩子时模样,只有十岁大,怎看都只是个安安静静不爱说话孩子。直到有天,这个孩子找到他,给他封早就准备好血诏,要他两年后发兵,甚至连发兵路线都详细告诉他。
那时,李阖才恍然大悟,这个看似木讷孩子几乎是个政治斗争天才,把自己和刘怀德都玩弄于股掌间。
李阖当时就觉得这个孩子太可怕,绝不能留。
可是在最后见到李鹤松那刻,李阖却不想杀他。
至少不想亲手杀他。
这时候们再把镜头转回到故事开端大昭朝皇宫。
只是物是人非,这是皇帝已是陆沉叔叔李阖。
“陛下,东南大乱!”
哒、哒、哒,李阖用手指敲着桌子,眉毛皱起。
他明年要向漠北用兵。这是已经筹划五年事情,从军饷、税收、部队训练……所有事情从他即位开始就在点点筹划着,不动声色地筹划着。好不容易,万事具备。
陆沉样子时不时在他脑中浮现——
虽然在兵荒马乱之中逃亡半年,头发却梳得丝不乱,而且衣着干净整洁,连眼神也如当初般骄傲不屑。
有那瞬间,巴扎有股冲动——他定要征服这个人、让这个人哭着向他求饶!
终于,半年不敌陆沉退回他岳父营阵中以求支援。
东南王符镇远亲自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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