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儿问道,“平安,可有此事?”
贺平安点点头。
“那你就写?”
贺平安摇摇头道,“还没呢,说会写,然后陆沉就放走。其实,这次来就是希望师兄你能帮忙起把《墨经》补完。”
秦生听完就愣住,他没想到贺平安居然这厚脸皮,他自己贪生怕死也就罢,还拉着师父起垫背!
秦生其实十分想要替师父师公清理门户。但是认真算起来,贺平安这个熊孩子还是他师叔来着……于是,他只好先忍耐下来,交给自己师父刘老儿处理。
刘老儿已经在京城住快两个月。自从京城被攻破,百万人落荒而逃,他就反其道而行之,带着秦生来到京郊住下。
秦生原本以为跟着师父来着战场之上是要有番大作为,结果刘老儿每天就是抚琴饮酒,冷眼旁观那队队兵马掠过以及难民落荒而逃。
秦生说,“师父,们再不有所作为这仗可就打完。”
刘老儿笑道,“打完?看着这仗十年也打不完。大昭国太平无事已经百余年,正是盛极必衰之时,这次带你来,就是看这天下大乱第仗!”
平安准备先去赵家门口等着哥哥和赵公子回来。可是秦生拉着他就朝个完全相反方向跑走。
“你……这是想带去哪?”贺平安问道。
“见师父。”秦生黑着脸回答他。
“刘老儿也在京城啊。”
秦生在心里想着贺平安居然直接叫“刘老儿”,于是皱着眉“嗯”声。
然后刘老儿就笑,他指着贺平安鼻子笑,“你、你和那个叫什来着?对怪人。你说你会写,他居然就放你走?然后你还真写,自己不会写还厚脸皮让来帮忙写。”
“才不是……”贺平安说道。“这次写《墨经》不是要把墨子山那套原封不动搬过来,想写个新《墨经》。”
“新《墨经》?那是个啥?”
贺平安解释道,“觉得《墨经》太难懂,说话全都只说半句,神神叨叨。师兄你《墨经》读
贺平安见到刘老儿后,非常开心。自从他离家开始,就没遇着几个故人。
刘老儿同他席地而坐,斟着酒,谈着这近年来见闻。
“师父。”秦生打断二人愉快气氛。
刘老儿回头望着他。
“前几日与贺……师叔都被平叛军抓住,那叛军头子名叫陆沉,他逼迫们写《墨经》……然后贺师叔答应。”
可是贺平安才没想这多,他小时候听谢紫玉叫“刘老儿”,于是也跟着叫,这多年来都没人纠正过他。
秦生以前并不太认识贺平安,只知道他八岁就开始学机巧,还是明阳散人亲自教。便非常佩服。自己二十岁时才开始研究机巧,总是不得其法,最后只好心意和刘老儿学阵法。
于是原先虽然没见过贺平安几次,可是觉得他定是聪明过人。
但是这几日朝夕相处,把秦生原先印象全都颠覆。
首先贺平安很笨,笨学这多年连墨经都不会背。其次贺平安很弱,记得书中讲,学会机巧就可以对付百万大军。可是贺平安连两个侍卫都对付不,拆两次门逃跑,都被很快抓回来……最后,也是最重要,贺平安竟然还是个贪生怕死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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