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饭时候,陆沉发现贺平安眼睛直勾勾盯着盘子里剩下最后只虾。
于是问道,“吃不吃虾?”
“吃。”
毫不犹豫个“吃”字出口,贺平安在心里想,坏,不小心和他说话。
翻过重重叠叠山脉,再经过两三村落,四处逐渐多人烟。
说着,伸出食指,慢慢按上去,揉两下,“这里,还疼吗?”
平安脸红得简直可以滴出血来,“你怎老是这样……”
“看来是没事。”陆沉说道。
然后,某种恶趣味心理越来越占上风……
手指沾冰冰凉凉膏药,点点抹进去。
细嫩大腿根被磨破层皮。
冰冰凉凉药膏均匀涂抹好。
陆沉只觉得贺平安两条腿抖抖。
于是,突然恶趣味把整个人翻个身。
“你要干什?”贺平安扭过来脑袋紧张道。
贺平安边走过去边问,“什药呀?”
走到床边,还没反应过来,忽然被陆沉抓住前襟,摁倒在床上。
“嗯?”贺平安睁大眼睛望着陆沉。
陆沉把手伸到他脑后,解开发带,然后捉起他两只细细手腕,捆在起。
贺平安反应过来,“你又捆!”
稳稳走着,贺平安握着缰绳,脸傻笑。
看着路风景,然后忽然想起,自己第次遇见陆沉时,他牵就是这匹马。
刚开始因为新鲜,贺平安还骑得挺开心。可是骑整整下午,两条腿间磨得生疼。
但其他人都骑得好好,于是贺平安就不好意思说。
陆沉看见贺平安坐在马上不老实,屁股挪来挪去,就知道是怎回事。
再过长亭驿站,便见座高高牌坊。朱红漆柱子,翠绿琉璃瓦。
沿牌坊两旁店铺林立。投壶蹴鞠、骰子牌九样不少。随随便便就是群人晃着折扇围作团,压大压小、买进卖出。几十只眼睛盯着,骨骰子转来转去。或是开怀大笑、或是捶胸顿足。
与京城人斯斯文文不同,这里似乎到处都是豪迈汉子。把砍刀别在腰间、光着膀子划拳斗酒。
也与京城繁忙不同,这里人都很散漫。随便个躺椅就可以在路边坐
听着身下少年先是不停抗议、过会嗯嗯啊啊,再也说不出个完整句子。
再然后,自然又是芙蓉帐暖度春宵……
第二天,贺平安彻底不能骑马。愤愤不平侧躺在马车里。
说到做到,不理陆沉。
于是贺平安整整天都没跟陆沉说过句话。
“这多天,这里长好没?”
说着,掰开小白屁股,隐秘其中小红梅微微缩。
贺平安差点没蹦起来。
“你再这样就不理你!”
陆沉挑起眉,“不理?你敢。”
正所谓回生二回熟,这次陆沉没等贺平安踹自己,抓住裤腰就把裤子扒下来。
把两条腿打开,折到胸前,使这人动弹不得。
“你快松开……”
怎可能松开?陆沉下午时候就想这干。
拔开药瓶子,准备上药。
等傍晚在客栈休息时候,陆沉把贺平安叫进房里。
贺平安问“怎?”
陆沉说,“上药。”
“啊?”
“你第次骑马,定是腿磨破。”说着,陆沉掏出个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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