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找人问，找本书查查就好。”
“哦……那衣服呢，好像还要带个大红花来着。”
“穿平常衣服不就行
。”
“不行，
找人去做。”
“京城
裁缝店都会登记客人姓名，会被人发现。”
在贺平安看来，你喜欢，也喜欢你，们就是应该成亲。
不能有
丝犹豫，不能进进退退反反复复，不能暧昧、不能遮掩、不能权衡利弊、不能偷*耍滑。喜欢就是喜欢，喜欢就要认认真真考虑辈子事。
雨水顺着堤坝流入汴河，空气中透露着股干净清凉味道，整座城池都被洗涮遍。
最后，陆沉说道，“八抬大轿是没脸去准备，顶多就是拜堂。”
平安心里动下。然后，种温暖东西从最深深处点点溢出来，浮现在脸上。他眯起小凤眼儿，嘴巴弯成个浅浅弧度，笑得像吃蜜样甜。
“就是……们成亲吧。”贺平安说。
他看看陆沉，没点反应，继续安安静静地走着。
情况和自己预想完全不样。
他特别想得到个回复，行或者不行、好呀或者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
可是陆沉就是没反应。
“呃……怎
说呢。”
陆沉看着贺平安挠挠脑袋。
“说你肯定说胡扯。”
“啥？”
“但是是认认真真想过……”
“你这家伙是想造反？”陆沉道。
贺平安嘴硬道，“你就是娘子。”
陆沉懒得和他吵
陆沉眉毛挑，“是打仗。”
“那你受伤没？”
“没有。”
“胡说，你身上全是血。”
“都是别人。”
“那跑乡下找人去做。”
“……”陆沉沉默会儿，问道，“做衣服……你不是打算带个凤冠穿身女装跟成亲吧。”
“胡说，是要做两身男装。”平安说道，“而且即使是做女装……也应该是你穿。”
“嗯？”陆沉扬眉毛。
“因为是相公你是娘子……”贺平安默默道。他在心里定下，自己定是相公，因为自己天天出去都是干正事。陆沉这样天天做饭，还会缝衣服就应该是娘子才对。
淅沥雨声遮盖他笑意，表情也朦胧让人看不清。
使他可以安安静静地独享自己这份幸福。
“那陆沉，你知道该怎拜堂吗？”平安问道。
“不太知道。”陆沉摇头。
“……那是不是该找个人问下。”
“其实不用让其他人知道，们可以默默……”贺平安补充道。
还是没反应……
幸亏雨下很大，贺平安想。
两个男是不是真就不能成亲？贺平安想。
明明是认认真真考虑好久……
“你到底想说什？”陆沉微微皱眉。
“就是……就是……”
贺平安低着头，走过排排岸柳。这天没有月亮，没有烟花、也没有小商小贩吆喝声做掩护。
只有倾盆大雨在直下，只有他们二人在汴河边上晃荡。
陆沉认认真真看着他，仿佛说什都没办法云淡风轻糊弄过去。
“那腿怎还瘸？”
“老毛病，下雨天就会瘸。”
最后，贺平安问道，“死人吧……”
“嗯。”陆沉点点头。
“贺平安，今天你想跟说什？”陆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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