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元节晚上,陆沉与平安也在街上闲逛。他们打算第二天再走。
“啊?为什?”
“你你你天天住在家、吃、用、怎怎怎还能出去狎妓!”
谭墨闲看着贺温玉眼睛都红,就道歉,“错,以后再也不去。”
“……那你今天为什要去。”
谭墨闲笑,他把搂过贺温玉,亲上去。
拉起谭墨闲就走。
谢东楼笑问,“贺三元,你这是做什?”
贺温玉黑着脸道,“大昭律例,朝廷命官不得在坊间狎妓!”
然后全场都愣住,没人知道居然有这条律例。谢东楼知道有,但是这是太祖皇帝定下,太祖在世时这条律例就已经形同虚设。
而现在,据太祖那个时代已经过去百多年……
酒席间谭墨闲看着贺平安会给陆沉夹菜,会给陆沉讲悄悄话,以及“你嘴上沾饭,给你擦干净”这种经典桥段。
再回头看看自己身边横眉冷对贺温玉……
酒席结束时候,伤心谭公子跑去问陆沉,“你是怎做到、你是怎做到、为什可以这听话……”
陆沉说,“不听话时候就绑起来。”
谭公子认真想路,觉得凭自己这种多年不锻炼体质应该是没有能力把贺温玉绑起来……
这年,陆沉与贺平安去趟京城。生意越做越大,是时候来京城试水。
既然到京城就讲下贺温玉与谭墨闲吧。
贺温玉人缘如既往不好,谭墨闲如既往帮他收拾烂摊子。
谭宰相已经默默接受自己家断子绝孙这个设定……全城人也都知道贺三元和宰相家懒公子是对儿。
但是就在全城人都知道贺温玉是断袖这个大形势下,贺温玉却不觉得自己是断袖。
贺温玉推两下,没跑。就站在那让他亲。
“你说为什?”谭墨闲反问。
抬头,正看见满脸通红贺温玉。平日里透露出那股傲气已然全无。原本好好双入鬓眉此时耷拉下来,扭在起,副傻样。
谭墨闲趁他还傻着,抱起来接着亲。扒开衣领,路亲到锁骨。
“贺温玉,其实喜欢男没什可丢人。你看,不就喜欢男嘛。”
贺温玉口气把谭墨闲拉回状元府,问道,“你去那干嘛?”
谭墨闲说,“去找漂亮姑娘呀。”
贺温玉拿起个茶碗就狠狠摔在地上,“滚!”
“别生气嘛,不就是去趟凤鸣楼?”
“你不许去!”
最后伸出援助之手是谢东楼谢大人。
几天之后便是上元灯节,谢东楼带着谭墨闲去凤鸣楼。
两个人在顶楼正喝着酒,突然听见楼下鸡飞狗跳。
贺温玉这是第次来妓院,刚跨进门就迎来群投怀送抱姑娘,黑着脸个个推开,质问老板谭墨闲在哪。
上顶楼,贺温玉脚踹开门,就看见谭墨闲正和个舞女眉来眼去。
谭墨闲也曾旁敲侧击过,“那你干嘛直不成亲?”
贺温玉本正经回答道,“只没遇见合适人家。”
“贺温玉你今年都二十六,你爹娘劝你成亲信加起来得有八百封……你确定只是没遇见合适人家?”
……
陆沉与贺平安来到京城,谢东楼请他们去会仙楼吃饭。贺温玉与谭墨闲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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