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切,只会让崇文帝更生气,拍着座椅咆哮起来:“住口!你说谁是贱人!”
癞蛤蟆爬脚面,不咬人,也膈应死人。
崇文帝有生以来,还是第次体验到这恶心人感觉,于是他大脑急转,瞬间想出个,bao怒解决办法——
“你真是个胆大包天,目无君父,卑鄙龌龊,令人作呕,心怀叵测,猪狗不如,罪该万死贱人!”
“可要将你像个普通贼子样处斩,又太便宜你。”
所以崇文帝只是微笑着看着他:“你很喜欢《鸾凤误》这出戏啊,唱时候,你在想什呢?”
轰——
裴三整个脑壳炸开!
怎连这种事都可以查出来,他只不受控制忘形几次,很快就闭嘴,怎会!
听到这,裴三整个人彻底瘫软,宛如团烂泥,糊在地上,好像随时能顺着地缝漏下去。
是比男人更低等女人。
所以不管裴三冒犯她多少次,他都不会怎样。
但冒犯皇帝次,他就会死!
崇文帝怒极反笑,双眼睛,阴冷地看着他:“你是不是觉得,朕候官衙,是吃素。”
听到候官衙这个名字,在场所有人都颤抖起来,普天之下,谁不知道这群天子鹰犬恶名。
“所以寡人要先赐你刖刑,砍断你手脚,看你以后还能不能再串动你
崇文帝好笑地看着他:“你是不是觉得你是张生,红儿是莺娘,而朕就是那任你摆布蠢皇帝!”
“不……不……不……”裴三已经只会流泪,胯间不受控制淋漓起来。
崇文帝仰天大笑三声:“哈!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朕当皇帝这多年,你还是第个敢明着欺君人!”
裴三痛哭流涕道:“陛下……陛下……您听解释……不是……不是……是那贱人……对!是袭红蕊那贱人!是她勾引!是她故意陷害!陛下!是冤枉!”
宛如进入绝境畜生,用尽切能想到方法给自己脱罪,平时习惯将切赖在别人身上,现在慌乱下,更是将本性,bao露无遗。
裴三趴在地上,面如金纸,汗如雨下,这点事,怎就值当动用候官衙!
而且就算动用,他也没露什破绽啊,就算那天跟踪秦行朝行为值得商榷,可他个深爱却被抛弃男人,跟踪自己爱人,算什破绽呢!
只要陛下问,他就可以解释,他可以解释!
陛下!求求你!让解释啊!
但个皇帝,又不是判官,怎会有那闲情逸致,抽丝剥茧,当场审案,还他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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