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宴席上,看着大着肚子田芳,又顺手封个诰命,并特许她和袭绿烟,可以随时奉诏入宫陪伴娘娘。
袭绿烟和田芳听到这个当然大喜,慌忙磕头谢恩。
袭母眼睛顿时又亮,崇文帝见,就说她也可以随时奉诏入宫看女儿。
袭母:……
不是,不能给她封个诰命吗?
“那小杂种是什人,他那腌臜爹坏习性,有学,学个十成十。”
“有人压着他还好,没有,他定然是要去犯那欺男霸女,无法无天杀头罪。”
“他和娘是体,娘最听他话,要给娘脸,便是等于给他脸。”
“可不想像话本里*妃那样,等他恶贯满盈时候,被百姓戳着脊梁骨骂,都是宫里娘娘在纵容他。”
“索性现在就将他按在家里,找个严厉老师,压着他读些书,清理清理皮骨。”
回头就哼声:“她还能有什话说,肯定是给那小杂种求官呗,做梦!”
崇文帝疑惑拉长声调:“哦,为什?”
袭红蕊回头看向他,努努嘴:“还能为什,旧时臣妾在家里时候,娘嫌和绿烟是个丫头片子,只宠她那个宝贝疙瘩,不把们当回事。”
“现在臣妾蒙陛下垂青,发达,她倒要从中给她宝贝疙瘩取好处,哪有那便宜事。”
“她是娘,不能不孝顺。”
但崇文帝显然是“忘”那茬,又说起别,堵袭母说不出话来。
袭红蕊趴在他肩膀上偷笑,崇文帝脸淡定,仿佛无事发生。
这种夫唱妇随,搞小动作感觉,怎
“皇上,这是管教家里人,您不要插手,就算是娘求您,您也万不可答应啊!”
崇文帝开怀笑:“好好好,你管教家里人,不插手,要是其她妃子能有你这份心,好好管管家里人,朕可就省心多。”
袭红蕊听他这夸,眼睛立时亮,颇为自得起来。
崇文帝摸摸她乌黑秀发,越来越觉出这小女子可爱之处。
和群喂不熟白眼狼相比,她倒是有情有义多,从不贪得无厌,给他添麻烦。
“可好吃好喝,金银富贵养着她就是,再想要多,那可没有。”
崇文帝失笑:“你还挺记仇。”
袭红蕊瞪大眼睛,辩解道:“臣妾才不记仇呢!臣妾只是知道什是好赖人!”
“娘要是给自己争,也就罢,她不是什坏人,当女儿,哪有记恨生身母亲,自捧着她。”
“可她是要给那小杂种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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