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袭绿柳简直吓出身冷汗,生怕过去有不当地方。
白怜儿见他神情,上前步,握住他手:“夫君,也不必如此紧张,们行得直坐得正,根本不怕任何人,就算出什事,爹也必不会袖手旁观,咱们两家守望相助,什也不用怕。”
袭绿柳满是感激地握住她手:“幸亏有夫人在旁提点,否则们家人不知道什时候栽沟里呢!”
白怜儿叹口气:“夫君,不要说这种两家话,们夫妻体,你好自然好。”
袭绿柳热泪盈眶,不知道自己这辈子积什德,居然能娶到这样贤内助!
白怜儿严厉呵斥道:“住口!”
奶娘顿,见小姐生气,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退下。
白怜儿见状叹口气,转头,为难地看向袭绿柳。
“夫君,这原不是件大事,婆母想让怜儿跪,怜儿当媳妇,在自家院里,跪跪,自然无话可说。”
“只是婆母言语,确实有些不太妥当,可知君为臣纲,天下除君无私事,登高必跌重,伴君如伴虎。”
颁宝册朱印,如何就敢口出狂言,说是出自娘娘之手!”
“如今这府中,娘娘居于天子之侧,大老爷二老爷皆在朝为官,那多双眼睛,皆盯在身上。”
“便连们国公爷,与陛下相交几十载,也小心谨慎,谨言慎行,丝毫不敢冒犯君威。”
“这阖府上下,是有几颗脑袋,竟敢为此狂悖之语!”
袭母瞠目结舌。
转头看向袭母,异常无奈道:“娘!你能不能懂点事啊!”
袭母:嗯?
田芳左看看,右看看,弱弱举手:“是不是……也是诰命夫人来着……弟媳妇你看……”
白怜儿温柔笑:“这……在外面论君臣,在家论长幼,还是得看婆婆意思。”
袭母看着虎视
“如今咱家蒙皇上圣恩,得此荣耀,必要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怎能如此言语冒失呢?”
袭绿柳个激灵。
以前他就觉得她娘有些太飘,太找不到北,总让人心里不太得劲。
现在听白怜儿发自肺腑,严肃认真番话,顿时明白关窍所在。
侯官衙耳目无处不在,焉知这府里没有呢……
她在说什呀……又是杀头……又是抄家……她不就是随口说句吗……
白怜儿缓步上前,拉住奶娘,温声道:“奶娘,话不必说得这严重,不管什,咱们关起门来慢慢说就好。”
奶娘听,却急得快要哭:“小姐,这不是为你着想吗,姑爷家在天子面前随侍,老夫人却如此言行无忌,焉知这府中没有侯官衙耳目。”
“娘娘得宠时陛下或不在意,若是有天娘娘……那顷刻之间,祸不就从天降吗!”
“到时候不说这伯府,就是小姐您,和咱们国公府,也要被拖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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