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真冷笑着看着他:“倒不知道,卞大人何时有这样胡搅蛮缠,顾左右而言他本事,想说什
朱尔赤停下脚步,胸膛起伏,怒目而视。
他最近也很憋闷,原来他和林儆远那边割席,是真道不同不相为谋,瞧不惯他们干事。
可袭娘娘那辞召,让他没有话说,知他者自知他心里是怎想,可在那些汲汲于名利外人看来,确乎是成他改弦易辙找借口。
朱尔赤自认自己行得正,坐得端,无愧于心。
可面对别人讥讽诘责,还是很难保持心绪平静,欲辩,瓜田李下,又有口难言。
全将大权放手个“敌友难辨”人,尘埃落定后,焉知对方还是花,还是刀呢?
史书上总赞颂这种用人之法,但其实是赌赢,才有人赞颂。
胜利者切,当然都是好,以结果去溯源,自然每个举动,都好像饱含智慧和深意。
但他们只是赌赢而已,更多赌输,被手下背刺成亡魂,无人在意。
人们或许还会给他找个另外失败理由,总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句,是没错。
这个素来疾言厉色,敢说敢干,bao烈之人,竟心怀千语,而口不能言。
季真看眼朱尔赤反应,正要得意,向跟在人后,没有什主见,只附和他言卞素,却别开朱尔赤步,来到季真面前,平静道:“季兄何出此言,什叫与你等割席,又什叫攀上高枝?”
“朱兄依然是鸿胪寺判寺事,所以您说攀高枝,应该是指得卞某吧,那卞某无端受此责,可要叫屈。”
“卞某亦知自身才浅德薄,不堪此位,然皇上娘娘青眼相加,为臣子者,又怎能推辞。”
“原本是顺理成章事,季兄个攀高枝,却将卞某说,好像是用不义手段谋利似,不知季兄觉得,卞某哪里做不正当?”
但其实只要是个有风险决定,就会同时面对输赢两种结局。
所以卞素从来不觉得“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是种智慧,或是高明御下之术,它只是种胆量。
宫中那位娘娘,真非常有胆量,而他自己缺,恰好就是胆量……
卞素被升迁为吏部长官事,自然很快就被右相那边知悉,“问罪”人很快来。
下朝后,季真冷笑着走过卞素和朱尔赤身边:“难怪两位大人要与等割席,原来是攀上更好高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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