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上,马泽恩听着守将汇报当时惊险,并吹彩虹屁感谢他及时援助时候,不禁惊叹连连。
随后兴高采烈地看向郭山:“郭参军,当初幸好没听你,要不然就出大事,邓老将军,还是您行,敬您杯。”
空气瞬陷入沉默。
文官堆里郭山嘴角抽搐,想笑不能。
邓义裨将牛柱却无所顾忌地大笑起来,直接站起来对着他举碗道:“马指挥使,也敬您杯,您和那些喜欢叽叽歪歪人,可真不样啊!”
马泽恩看着他狼狈身形,不禁关切道:“小言公公,你没事吧?”
言钰摇摇头,虽然面色狼狈,精神却很好。
怎能不好呢,去秋色万里,长风无阻,是深宫里永远见不到景象。
虽然路车马艰辛,可放眼无边之景,只觉心胸辽阔,无拘无束,若脱笼羁鸟。
看着沿路生长在路边,因为没有修剪过,有些奇形怪状树木山石,言钰很想带回去些,给宫里人当纪念。
你还别说,还真有。
郭山赶到前线时候,整个人脸都绿。
邓义走后,邓义大儿子接过他班,因为邓义嘱托,邓绥文请马尊使放弃车舆,快马前行。
郭山当即要表示反对:“尊使金尊玉贵,怎可和般人那样风餐露宿,出问题谁负责!”
马泽恩听,连连摆手:“没事没事,不金贵,就听邓小将军吧。”
啊,夸他呢!
马泽恩顿时大喜,立刻起身回礼。
两人相见恨晚,知道个姓牛,个姓马后,顿时更加欢喜,你牛马,缘分啊!
马泽恩穷人乍富,对上流贵族直不怎融得进去,如今和牛柱这样相处还自在些。
邓义三儿子邓绥双年少,很是少年心性,喜怒由心,见马泽恩对他们家这样亲近,不觉也喜,跟着敬起他酒来。
听说北面还有特别艳丽,特别纯粹红宝石,他也想给娘娘带回去颗。
总感觉娘娘看,会很开心呢。
……
等大军赶到后,白城和云城压力顿时松,守将感激地将他们迎进去。
大军来后,第个就是恢复补给线,城中终于有些余粮,可以设简宴为马指挥使接风洗尘。
开玩笑,他个马夫,还怕风餐露宿?
邓绥文听顿时笑起来,意味深长地看向郭山。
马泽恩作为最高长官,自己都弃车就马,底下人怎能不跟随呢?
以急行军速度长途奔袭后,不常运动文人,真物理意义上脸都绿。
马泽恩常年外出赶车,倒不觉得什,不过言钰在宫里从不涉及这些,是真有点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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