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背叛冯相那次开始吗,毕竟从那天起,他开始成为文官口中无情无义之人。
可他该怎跟别人说呢,他是个将军,需要并不是情义,而是个可以安安稳稳打仗环境,永不用担心后备补给,和完全自主掌军权。
这些冯相都给不他,但萧相可以。
这就是他第二条重罪,屈从*相。
但没有人从开始就是*相,很久很久之前,萧相也并不是*相来着。
邓义看着马泽恩,这大概是他被拍桌子吼得最开心次,躬身抱拳:“末将得令!”
然而应完令后,立刻改恭色,对着马泽恩道:“末将马上就要去前线筹备行军,请马尊使督促好粮草供用,而现在大军数量,末将觉得还不够,请上边再调拨批。”
马泽恩也不懂他说是啥,但有人吩咐他干事,可比他自己发号施令安心多,立刻点头表示:“你放心,你放心,这就给妹妹……哦不是,给皇上写信。”
听到这,邓义终于再无点表示,有你妹……哦不是有皇上在,就安心多。
从马泽恩这要走所有调兵令信后,邓义转身出账。
他是国舅?他是国舅?他是国舅?
对,他是国舅。
马泽恩放空大脑,镇定心神,昂首挺胸地看向下首,掷地有声道:“不用怕,是国舅!”
邓义及他身边众人:……
沉默许久,邓义缓缓抬头:“既然如此,那末将明日想带兵出城,不知可否?”
那时萧南山因为耿言直谏,被流放到绥州,而他因为年少气盛,打死本地恶霸,被判刺
看着他大步而去背影,大儿子邓绥文快步赶上去,不敢置信道:“父帅,你想干什!”
邓义头也不回:“你跟为父出战这多年,不知道吗?”
邓绥文看着父亲背影,不禁有些悲从中来:“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儿子才为您担心,父帅,人人都道您是常胜将军,可儿子知道这世上根本没有常胜将军,个人打辈子胜仗,只要最后败次,就足以抹杀前面所有,父帅,您输得起吗?”
邓义蓦然停住脚步,是,他输不起。
胜败乃兵家常事,然而不知什时候,他居然输不起。
“切都听邓老将军。”
“那末将想向国舅请调军令,青州边境线,边郡军马听调听宣,不知可否?”
“切都听邓老将军。”
“末将还想向国舅请便宜行事之权,战策不上请,军报不上奏,不知可否?”
“切都听邓老将军!切都听邓老将军!将在外君命都有所不受,不用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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